們的寫的文章還回來,讓觀眾們來評。」
沈修辭擰眉,他沒想到老皇帝會如此不公正,實在不是一國皇帝該有的行為才是。
若是真坐實了雲溪書院出來的學子只是風雅才藝厲害,對書院以及現今書院的學子,都不是好事。
「這……」裁判有些傻眼,看了眼評委席,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呀!在他看來,國子監隊是沒勝算的。
少年的不按常理出牌,讓樓上的呂老大人幾人偷瞄了老皇帝一眼,他們覺得皇帝的打算是要落空了。
對於華夏,呂老大人對其很有好感,他喜歡這麼敢說的人,就適合他們御史台。
台下的觀眾卻是眼睛一亮,讓他們來評?
他們很想看台上之人的文章,他們想看狀元郎、探花郎、榜眼、進士門的文章。對他們這些學子來講,他們的文章,就是珍寶,難有機會可觀。
被雙雙灼熱的視線盯着,裁判有些不知道怎麼辦了,他看了看四周,想要看到評委的身影。
這時,一位穿着小廝服飾的人走上了台,他與裁判低語幾句,隨後離開。
裁判敲了聲鑼,讓現場安靜下來,他朝兩隊人拱了拱手,笑道:「各位的文章做的太好,大人們還未有結果,所以決定,先讓各位加試一場……為了公平起見,用抽籤的方式,來選擇題目。」
「不對……」蘇然想說,不對,就是策論打平了,他們前面還三比零呢!怎麼也不可能會輸。
剛說兩字,沈修辭收就放她肩膀上,他低語:「現在說什麼也無用,那位就是不想讓咱們贏得這麼輕鬆。」
裁判拿着竹籤桶走了過來,他笑了笑,道:「還請各派出一人抽籤,」看向蘇然隊伍,「雲溪書院隊先來。」
這下意識的行為,可不就是覺得,雲溪書院是贏家嗎?
蘇然這邊溫寄抽的簽,看着簽上二字,他眨了眨眼,看向裁判,不敢置信問:「題目是不是搞錯了?」
唱曲?這算什麼比試題目?
「沒搞錯,這簽就是……」評委們讓人送來的,裁判後面的話在看到簽上的字,就卡在了喉嚨里,他眨了眨,接了過來,笑道:「不會搞錯的,這是評委們讓人送來的……祭祀曲也是挺好聽的……」
溫寄臉色不好的走回對友身邊,他道:「我抽到的是唱曲。」
「跳舞?」
蘇然等人沒來的及反應,就聽到蔣明偉有些過大的聲音,幾人看了過去,就見蔣明偉看了眼他們,問裁判,「他們的是什麼?」
「唱曲!」裁判開口。
眾人想到的就是晦澀、拗口、且,並不怎麼好聽的祭祀曲,祭祀曲根本就不能用好聽不好聽來形容,它有一種神秘感,古樸感。
尤其是祝福祭祀曲、祈福祭祀曲、祭天祭祀曲等十大祭祀曲,這些都是青州大陸傳承了近兩千年的曲子。
就是不好聽,也沒人會覺得難聽,但也不好聽就是了。
但祭祀舞就不一樣了,它神秘、古樸、端莊、大方、大氣……不管是男子還是女子跳的祭祀舞,它都有一種獨特的美。
國子監隊的人憋屈了幾個時辰的心情,第一次露出了笑容,張凱文拱手,「看來這一次是我們贏定了。」
「猶未可知。」
蘇然淡淡的說了句,看向裁判,「我們抽到的既然是唱曲,那是不是得有伴奏?我是不是可以邀請一個人幫我們奏樂?」
對面的蔣明偉剛想說什麼,其隊友阻止,齊懷瑜笑道:「我們也需要奏樂之人。」
祭祀舞哪能沒有大樂。
裁判想了想,「可以。」
不是評委出題,兩隊都有同樣要求,他覺得自己可以做這個主。
「唱曲也沒規定唱什麼曲對吧!」蘇然又問。
不單裁判愣了下,就是其他人,包括沈修辭等人都愣了下,看向蘇然,大多數人腦海里浮現的就是那些淫詞艷曲,或者是靡靡之音,又或者古詩詞編的曲子,
但,不管是哪一種,它都不太上的了台面,不適合男子唱,主要也是沒有男子唱過,光是想着就不太自在。
裁判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