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手上的動作,慢條斯理的將衣服穿戴好。
這才彎下腰,撿起地上的鞋子,半披散着頭髮出去。
院子裏,賀景風手趴着石桌,下巴搭在交疊的手背上。看到蘇然走了過來,站起來就往正房跑。
有點落荒而逃的感覺。
蘇然,「……」她做什麼了?
趙華榮走了過來,手上端着一盆溫水。
蘇然告狀,「姐,他沒穿鞋,」指了指剛跑到台階上的賀景風。
賀景風腳步趔趄了下,跑的更快了。
好嘛!真的是在躲她。
趙華榮笑道:「他今天起晚了,今天的早訓過了。」
蘇然坐了下來,趙華榮幫她把頭髮梳理好,束起,用髮帶固定住。
半個早上,賀景風都在躲着她。
直到賀池等人鍛煉回來,將早餐擺在院子裏。
趙華榮才帶着穿戴一新的賀景風出來。
「舅舅,你聞聞,我是不是變香了。」
賀景風往蘇然身上湊,仰着笑的絢爛,脆脆的童音很悅耳。
蘇然端着藥的手抖了一下,嘴角微不可見的抽了抽。
所以這就是他躲她的原因?
放下碗,還真的就低下頭聞了聞,「果然是香香的。」
「噗嗤~」大塊頭笑出了聲,看到兩人同時瞥向他,他輕咳一聲道:「男人不要像娘們一樣弄的香香的,要像我們這樣的,男人的味道。」
蘇然瞥了他一眼,心裏想說,你現在就是個臭男人,滿身都是汗。
嘴裏卻道:「外甥,我就喜歡你身上香香的。」
「我也喜歡舅舅身上的味道。」
趙華榮笑道:「風兒,來吃飯,讓舅舅喝藥。」
行吧!逃不過去了唄,不算她昏迷的那五天,她都連續喝了八天的藥,餐餐不帶拉下的。
「昨晚那酒,前面喝着不醉人,後面怎麼回的房都不知道。」
大塊頭喝了口粥,仰着臉回味道,神情還有點蕩漾。
「還好意思說,」老黑拍了他一巴掌,還看了眼蘇然。
老黑昨晚也喝的暈乎乎的,但卻記得昨晚發生的事。
蘇然再次瞥了眼大塊頭,想到他昨晚喝了酒的蠢樣,她到現在都不忍直視。
「俺怎麼了?」大塊頭茫然,看了看吃着早餐不理他的人。
趙華榮張了張嘴,到底是什麼都沒說。
昨天蘇然看書看了一會,在榻榻米上靠着睡着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亥時。
白風它們也是差不多這個時候來,她就出了臥室。
依然是在廚房旁邊的小門,等了會,白風幾獸就來了,還沒來的及說話。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