釵的機會,所以他才留了證據到現在。」
韓敏蹙眉道:「可不對啊,他銷毀不了,難道扔不了嗎?趁着沒人注意時,扔了不就好了?」
其他人也是這樣的疑惑。
秦祖來笑道:「你忘了太子殿下的話了?這珠釵,全大唐只有一個。」
「而且太子殿下很容易就能查到,死者離開時,就是戴着這支珠釵的。」
「所以如果李成義隨手將它扔了,一旦被誰發現,那麼就會直接讓魏徵脫罪了,畢竟魏徵當時被抓住時,手上可沒有珠釵。」
魏徵這時又問道:「那他為何不陷害本官呢?他只需要在本官身上扎個傷口,然後隨手扔下,本官不就更加逃脫不了了嗎?」
這次沒等秦祖來回答,李成義說了:「你以為我不想嗎?」
「還不是那個該死的婆娘怕死,浪費了時間,使得我殺了她之後,小二他們已經叫人過來撞門了,我根本沒時間再害你了,否則你這次必死無疑!」
眾人這一次,徹底是明白了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魏徵忍不住皺了皺眉,說道:「案子我是明白了,可你為什麼要這般陷害本官?」
「本官和你基本上沒有多少往來,更是未曾和你有過衝突,你為什麼要花費這麼多心思,置本官於死地,還要讓本官身敗名裂?」
魏徵實在不理解,他和李成義真的基本上沒有任何交集。
李承乾也是看向李成義,說道:「還有我的奶娘,他們也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用這等殘忍手段殺了他們,還要下毒殺我,你究竟是為何?」
案子清楚了,可動機他們仍舊一無所知。
李承乾真的想破腦袋都不明白,跟了自己五年,被自己當成心腹的李成義,怎麼會做出此等事情。
李成義沒理睬魏徵和李承乾,僅僅只是冷漠的瞥了一眼。
而後他看向秦祖來,帶着些許笑容說道:「秦大人既然這麼聰明,那麼,秦大人,你可知道我的動機是什麼?」
眾人都再次將目光放到了秦祖來身上。
秦祖來輕嘆一聲:「其實奶娘已經給我們留下線索了。」
「什麼線索?」韓敏問道。
「還記得梅苑那個用血寫的八嗎?」
韓敏想了想,忽然說道:「死者最後留下的字?」
秦祖來點頭道:「那個血字八,不是寫到一半的字,而就是數字八,這個八,代表時間,那就是六年之前!」
「六年之前?」
眾人一怔。
現在是貞觀六年。
六年前,那不就是貞觀元年的時候嗎?
也就是……
也就是說,那會正是當今皇帝李二剛剛登基的時候。
韓敏忽然明白了什麼:「六年前是貞觀元年,所以大人你才會去查貞觀元年的卷宗?」
秦祖來點了點頭,他看向李成義,說道:「死者的目標很明確,奶娘一家必須死,魏大人也必須身敗名裂而死。」
「這無不說明死者對奶娘一家,對魏大人,都有着徹骨的仇恨和恨意!!!」
「所以,我秦某人當時就在想,也許兇手的動機,就是因為六年前的某件事,而這件事與奶娘有關,與魏大人有關,甚至與殿下也有關。」
魏徵想了半天,皺眉道:「本官都不認識殿下的奶娘,怎麼可能會與我們都有關?」
李承乾也是不解。
六年前,李承乾還小呢,還不懂事呢,他又能做出什麼讓李成義這般痛恨的事情?
他們都不懂。
而秦祖來此時卻是輕嘆了一聲:「有的啊,只不過不是直接,而是間接的事。」
「此事……」
秦祖來心中嘆息道:「陛下,也逃脫不了干係啊。」
…………
「六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李承乾忍不住問道。
而魏徵則是蹙眉回想着貞觀元年的事情。
那一年,玄武門之變爆發,之後大唐迅速換了新上任的皇帝李二……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