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說道:「魏大人彈劾張亮,御史台也調查出來,張亮曾經多次貪贓枉法的事情。」
「所以,陛下震怒,貶謫了張亮。」
「宇大人,他乃是幽州刺史,因為政績斐然,破獲了不少大案子。」
「故此由長孫大人舉薦,陛下專門將宇大人調任刑部,擔任刑部尚書。」
直接從地方調到中央的能人??
秦祖來連忙拱手回禮,「原來是宇大人,失敬,失敬。」
宇承笑了笑,笑容溫和又儒雅。
「秦大人之前從沒見過本官,所以不認識本官很正常,以後身為同僚,當好好配合協作才是。」
「宇大人說的是。」
兩人互相寒暄了一下,也算是正式認識了。
雖然不知道宇承為人如何,可秦祖來知曉,
能夠從地方調到中央,而且還是擔任如此重要的刑部尚書一職,這宇承的本事絕對不差。
宇承看向秦祖來,問道:「秦大人對這預告信怎麼看?」
秦祖來看了宇承一眼,然後看向李二,說道:「陛下,臣認為這預告信,分明是有人故意利用柳三變的名聲,想要陷害柳三變的。」
李二眸光閃動,問道:「為何這樣說?」
秦祖來繼續說道:「無論傳說將柳三變傳的如何神奇,可他本質上,就是一個小偷,這一點是永遠都無法改變的!」
「而盜賊行事,主要就是一個隱字,所謂隱,那便是隱蔽。」
「對於他們來說,無聲無息,沒有任何危險的偷盜東西,這才是最重要的。」
「之前韓大人也說了,柳三變,此人從未失手,從沒被捉,從未有人見過而聞名。」
「他之所以能夠做到這一點,就是他行事十分隱蔽,未曾經動過任何人,最後留下柳枝標記,也只是為了在確定安全後,揚名所用。」
「所以,他已經是養成了習慣,對於一個慣偷來說,習慣絕對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任何讓他不習慣的陌生事情,都會對他可能產生致命的結果。」
「故此,身為一個有着豐富經驗的慣偷柳三變,他是絕對不會在偷東西前留下預告信的。」
李二想了想,也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有理,那麼朕,就不用擔心此事了。」
「不。」
秦祖來搖頭,平靜道:「那賊人既然將預告信放到這裏了,就是為了吸引我們的目光,讓我們把目光放到柳三變身上。」
「那也就是表明,他定然會來偷玉璽,並且有自信可以偷到玉璽。」
「因為只有這樣,這封預告信才有用,否則他何必多此一舉,冒着危險將信送到陛下手中?」
聞得此言,李二臉色又陰沉了下來。
「好!當真是好大的膽子!!」
「此賊人,當真是暢快,朕這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戲耍!」
此時此刻,李二真得是無比憤怒和羞惱。
他看向秦祖來,說道:「秦祖來,那你說,朕該怎麼做?」
「究竟是何人,能有如此大的膽子,要偷盜朕的玉璽?」
秦祖來眸光微微閃了一下,他說道:「陛下,現在只有這麼一封陷害他人的預告信,證據不足,臣,也無法判斷賊人到底是誰。」
「不過……他不是說了嗎。」
秦祖來揮着預告信,嘴角微微揚起。
「月圓之夜,子時時分,他已經告訴我們時間了,而那月圓之夜,就是明晚的啊。」
「他有送信的力氣,也足以偷偷盜走玉璽了,可是他沒有……」
「那就說明,他想要在明晚,就在子時,要在我們所有人眼前偷走玉璽。」
「既然這樣,那我們滿足他就是了。」
李二目光一閃,說道:「你的意思是說……」
秦祖來笑了笑,「明晚,只要他敢動手,臣,就能夠幫助陛下抓住他!」
此時此刻。
李二總覺得秦祖來的笑容,有些不對勁,似乎是有些不懷好意。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