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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是宋寬太高估霍碧君對他的感情,輸得一敗塗地。
自此之後,無論槐怎麼處置霍碧君,他不會再管,他管不了,也不願管了。
「崢嶸。」
宋寬對着連清招招手,她立馬迎了過來,「殿下。」
「扶我回寢宮。」
「是。」
連清低眉恭順,扶着宋寬往外走去。
「阿寬……」
不是殿下,不是宋寬,霍碧君開口,叫了「阿寬。」
即將整個人都走出院子的宋寬腳步一頓,身體僵硬了半秒,他想回頭,卻在感受到應崢嶸手心傳來的溫度是嘆了口氣,抬腿,沒有回頭,走了出去。
槐很快就回到了宋寬的寢殿,沒人問他怎麼處置了霍碧君,連清和宋寬心裏都清楚,槐有分寸。
這麼出去走了一遭,宋寬的精神到達了極限,和連清裝作無事般聊了一些尋常的話題,便慢慢的睡了過去。
掖好被角,放下帷幔,連清和槐靜靜走出了寢殿。
東宮很大,兩側宮牆鎖着寂寥的石板路,一眼望去,竟然看不到盡頭。
四周很寂靜,連清和槐並肩走在這條路上,已經沉默了許久。
「大人。」
連清突然開口,打破了這份寂靜。
槐沒有回答,但連清知道,他在讓她說。
「大人為何要殺了那幾個太醫。」
這事兒也是連清後來才聽阿雅提起的,那晚槐將他抱去了太醫院,那個時候連清已經處於瀕臨死亡的狀態,幾乎下一秒就要斷氣,槐抱着她剛走進太醫院,就有幾位太醫搖頭嘆氣,直呼無法再救。
但到底連清是被救活了,只是那幾位說連清沒救了的太醫,卻都死了。
都是些莫須有的罪名,死的冤枉。
「沒用的東西,為何留着?」
槐的回答,理直氣壯,乍一聽好像挑不出任何毛病,但那也只是乍一聽。
再怎麼說也是幾條人命,也沒做錯什麼,就這麼死了,實在有些無辜。
只是連清沒辦法為他們說什麼話,只能在心裏為他們惋惜。
待宋寬病好了,她能從這裏出去了,對他們的親人做點力所能及的補償吧。
「只是因為沒用?」
「否則?」
槐反問,終於轉頭看連清,兩個人的腳步都停了下來,四目相對,槐沒有任何心虛,倒襯的連清是自戀的瞎想。
雖然不想承認,但連清一聽到這個消息就感覺槐是在替她生氣,聽不得那些人說她救不回來,才會這麼做。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