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足夠的資格。
妖族和人族有一個本質上的不同,妖族對他們的妖王絕對服從,只要是妖王的命令,他們只會赴湯蹈火,不會有任何質疑,更不會有二心。
而人類,如若不是有妖族的壓制,不得不團結,恐怕早已分為幾個國度,戰亂不休了吧。
如果槐真的是妖王,而他的確沒有覆滅人族的欲望,那麼連清幫他就是最好的選擇,但怕就怕,他在騙她。
「我要如何相信你沒有騙我?」
連清開始得寸進尺了起來,她沒有分寸,槐卻一直拿捏着,「我不需要你相信我。」
他和不和連清說這些,整體來說,是沒有太大差別的。
反倒是連清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相信他,換誰,恐怕都無法舒心。
何況她面對的還是槐這個「心胸狹隘」之人。
連清的質疑似乎徹底消耗了他的興致,槐不願再和她交談,閃身消失。
空蕩蕩的涼亭里,只剩連清一個人若有所思。
槐給連清的驚喜,實在太多,知道他是皇族連清已經夠震驚了,着實沒想到,他一個半妖竟然能成為妖王。
這其中要付出多大的努力,是她想像不到的。
連清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想槐的事情,越是大婚將至,她也開始被迫「忙」了起來。
皇室的婚禮,繁瑣複雜,雖然不需要連清親自為自己縫製嫁衣,也不需要她自己挑首飾,但卻需要一次次的將嫁衣披在身上測試合身程度,將笨重的頭飾戴在頭上試驗是否能和連清的臉與嫁衣搭配。
宮裏來了幾位嬤嬤教導連清宮中禮儀,嚴厲程度直教連清不停咂舌。
規矩太多,全都得記住,全都要做好,簡直比在東宮的那段日子還要難熬,每天重複不斷的練習累成一條狗,相當於跑了一次半馬,直接治好了連清長久不治的夜貓症。
幾乎是盼望着,連清終於盼到了大婚這一天,從天不亮就開始一直到夜裏才終於結束,頭頂着十幾斤重的金銀首飾,身穿複雜繁瑣的華麗錦袍,徹底壓垮了連清。
不顧宮人勸阻摘掉了那重的死人的頭飾,整個人毫無形象的倒在這熟悉的寢殿大床上,一邊喘着粗氣一邊抱怨。
宋寬還未回來,連清總感覺身旁有人,所以揮退了宮人,只留自己一個人在這偌大的寢殿裏,確定沒人偷聽,才小聲開口。
「是你吧,可以出來了。」
她話音剛落,面前便突然出現了一個人,不會是別人,只能是槐。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