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一場鬧劇,得到一場嘲笑,再無其它。
「沒什麼媽媽,我就是想來看看新來的妹妹,看過了,我就走了。」
憐花走後,媽媽才終於恢復了笑意,轉瞬面對連清時,全是諂媚,「還有什麼要求,您儘管提,媽媽我啊,都答應您。」
「倒也沒什麼。」連清玩着自己的手指,眼裏全是精光,「只是提前向媽媽討要個人而已。」
走出媽媽房門時,不意外的見到了一直等在那裏的憐花,沒有老鴇在,她眼裏的敵意再度展露無遺,冷哼一聲,攔住了連清的去路,「賣藝不賣身?你憑什麼?」
這人當真藏不住啊,在青樓幹了這麼多年,竟是一點有用的都沒學會。
「這話你應該去問媽媽,而不是問我。」
輕飄飄的將憐花遞來的惡意彈了回去,連清微微側身,輕鬆的從一側溜了過去,背對着朝着憐花擺擺手,聲音越來越遠,「我勸你啊,還是趕緊下去接客的好,讓媽媽知道你偷懶,後果不堪設想哦。」
毫不加掩飾的嘲諷氣的憐花握緊了拳頭,惡狠狠的盯着連清的背影,咬碎了一口銀牙。
連清深知憐花的討厭是理所應當的,在整個春香樓,又有幾個人不討厭她呢?
泥潭裏的人最厭惡的,永遠都是乾乾淨淨站在邊緣的人物,沒看見時尚能安穩在泥潭裏隨波逐流,可一旦讓他們看到,他們便會爭先恐後的,將其拉入他們那支龐大的隊伍。
原主本身是一個世外高人,不僅能力強悍,各式各樣的才藝也是手到擒來。
托原主的福也算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連清第一次登台表演,便在這污穢之地佔據了自己的一寸光亮之地。
肉(括號)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之後,人們便會嚮往更高一層的享受,試想,在一曲或慷慨激昂或宛轉悠揚的琴音里釋放自己,達到最高潮,難道不是一種極致的享受?
長遠縣是一個大縣,官僚雖少,富豪卻多的令人咋舌。
為了誰豪擲千金的先例雖有,但卻極其稀少,那些人打心底里看不起這樓里的女子,給錢可以,但別指望他們能待你多好。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