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的理由,「你放心吧,我一定能夠把那倉庫拿下的。」
說着,連清還裝模作樣的擼起了衣袖,露出了根本沒有的肌肉,「我打架還挺牛逼的。」
適當的吹一吹,不過分吧?
「但並不是金剛不壞不是嗎?」
任銳炎突然抓住了連清的手,將她嚇了一跳,他卻像沒看見一樣,兀自將她的手翻過來,手臂上的傷口還很明顯,「你看,還是會受傷。」
他的心疼和擔憂不似作假,連清死死的皺着眉頭,剛想縮回自己的手,「咵」的一聲,劉年順沖了過來,一把扯開任銳炎的手,氣結,「好啊你個任銳炎,怪說不得我剛才總覺得哪兒不對勁,原來你這傢伙手臂好了是吧。」
劉年順正忙着和夏棠吵架的時候就看見任銳炎在打掃堂屋,當時心裏就覺得哪兒奇怪了,想了半天,好嘛,說好的手臂槍傷呢?
「是啊,好了。」
本身任銳炎也沒打算再瞞下去,「所以我現在應該有可以保護你的能力,我陪你一起去吧。」
事情又繞到這裏來了,連清比較擔心他會暴露,所以有心想拒絕,劉年順可沒想這麼多,「行啊,就該讓你去,我告訴你,陳芬芳要是回來時少了一根頭髮,我就是被抓也不會放過你丫的。」
「好。」
任銳炎滿口答應下來,眾人目光又齊刷刷看向連清,在等她的回應。
那連清還能怎麼辦呢,少數服從多數,既然是任銳炎自己提出來的,那想去就去唄。
總歸她覺得他願意冒着風險出去,還是西邊一定存在讓他出去的理由。
為了她?
連清搖頭,不可能。
「真要去啊。」
事情都說好了,夏棠離開的時候反而猶猶豫豫的不肯走,走一步回一次頭,然後不確定的望着連清問一句,得到連清肯定的回答之後又走一步,又回頭,循環往復。
「真要去。」
三個人看的頭都很大,連清乾脆不做人了,直接推着夏棠往門外走,「別問了,再問太陽都快下山了。」
「好吧。」
「對了。」
此時連清和夏棠已經走到了門外,連清拉住夏棠的手,帶點抱歉意味,「手被燙到這件事,我很抱歉,劉順年就是傻,遲鈍,所以多擔待他一點,好嗎?」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