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段感情中,曹熙就扮演着保鮮膜的角色,而夏瀛,則是那台自己斷了自己電的冰箱。
「熙兒,你到底在說什麼?朕……我改變自稱是因為我現在是夏國的王,這不是必然的事情嗎,你何必抓着這件事不放?」
直到現在,夏瀛依舊沒有想過自己是否做錯了什麼。
這就是連清不愛封建時期的理由,這裏的人的思想從出生就被禁錮,願得一人心在他們的眼裏就是異類,男人三妻四妾才是正常甚至值得被歌頌的。
連清懶得再和夏瀛說這些沒意義的話,她剛才所說的一切,都是在發泄曹熙這兩年憋在心裏無法舒緩的鬱結。
「該說的臣妾都說了,臣妾也不指望陛下能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但有一點臣妾希望陛下明白。」
連清打了個呵欠,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繼續道,「從今天開始,陛下最好不要再打着相愛的名義做一些讓臣妾覺得不爽的事情,否則後果,陛下自己想像。」
能有什麼後果?
根本不需要想像。
夏瀛的拳頭藏在後背捏了又松,鬆了又緊。
連清的眼眶還有些紅,是因為剛才太激動導致,但她所有的激動,憤怒,委屈,甚至是囂張都已不見。
平靜的靠在坐榻上,無視這夏瀛做自己的事,仿佛剛才的所有質問傾訴都只是夏瀛的想像。
他震撼於皇后的情緒切換能如此自如,只是心裏還是不甘心,「十幾年的情誼,皇后當真說
說放就能放下嗎?」
「沒那麼簡單。」連清挑眉,望着跳動的燭火,回答,「臣妾用了兩年。」
只是下定決心只需要一瞬間而已。
「陛下大可放心,臣妾願意和您說這些就沒想過就這麼回娘家,只要以後不要有事兒沒事兒您的那些鶯鶯燕燕來擾了臣妾的清靜,那麼臣妾也保證,不會主動做些什麼來讓陛下難堪,至於你想寵幸誰?」
連清盯了夏瀛一眼,莫名將他盯得後背一寒,收回目光,淡淡,「也與臣妾沒關係。」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