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慢慢成熟了,但還是忘記不了什麼事情都被陳壘安排好的時間。
直到有一次...他不經意間救了一個少年。
這個少年感恩戴德的問他是誰的時候,許懸回答說是「他是廣陵陳府陳壘手下。」
看到這個少年暗暗記下的眼神,他不禁就很滿足。
原來有些事,我也是可以自己做的呀?而且還能給陳爺帶來實打實的名聲。
自從這以後,他懲強扶弱,路見不平,除暴安良。
做什麼事都是報的陳壘名號,這也讓陳壘漸漸聲名遠播。
雖然陳壘本人有時會很困惑,會阻止。
但在許懸眼裏,這一切都是值得的,都是可以做的。
這也是他微不足道的回報。
至於現在,他眼睛一凝,突然就調轉方向,往另外一邊趕。
「這樣子做,陳爺之後不會怪我吧?」
......
這邊許懸的路線漸漸的歪了,另外一邊陳壘等人剛好趕到。
現在騎在陳壘身下的不是『法拉利』,而是一匹他根本說不上名字,從戰場俘虜而來的中品靈馬。
在蘭且縣之前,陳壘根本沒有受到阻礙,一路暢通,想來也是被李其的萬餘人給攻下的。
直到蘭且縣,陳壘看到的是橫七豎八的屍體以及怒髮衝冠的李其。
當初上品巔峰的小馬駒如今也已經長大,目光昂揚。
雖然大腿上有一道深入骨髓的傷痕,但速度依舊不減,帶着李其避過一道又一道致命的攻擊!
此時有兩個武道宗師,以及一個文道宗師在一起的纏鬥李其。
看到李其渾身是血,陳壘臉色倏的一下就陰沉下來。
雖然對有些人,他毫不留情,該殺就殺,甚至有一些都會言行逼供。
但對他心裏認可的這些人。
他是極其重視的!
「何叔,黃叔,蔣欽,周泰,你們快去幫小其減輕壓力!」這幾個字就像是從他喉嚨中擠出來的一樣,足以聽的出陳壘的怒意。
四個人不說話,身形如同奔雷,奔着自己的目標趕過去,而湯若洞就守在陳壘身邊,一道文道真言都沒有加,保證自己戰力的最大化!
黃忠、蔣欽、周泰這三個人各自盯上自己的對手。
而何魚則是眼睛帶着冷意,死死的盯上高台上衣袍無風自動的一個中年文士。
這個人。
給了他極大的壓力。
不出意外的話,這個文士的應該也是文道大宗師,讓他家陳爺心生壓力的毒士賈詡!
何魚心想,陳爺叫這個傢伙毒士還真是一點沒錯。
一般人還真沒他這麼『毒』。
先是對投奔自己的人下毒手,想要讓陳爺這邊信任危機。
而後又是以整個交州以及數以十萬計的兵士為餌,引誘我們放鬆警惕。
如今小其已經被打的快要身體奔潰。
按照現在他們明面上的牌。
就算當初老黃也一起跟着過來,也會被打的散失戰鬥力,就算加一個許子明也沒有用。
除非他也跟着過來。
可按照之前的情況。
他都一直跟着陳壘,做什麼事都慢了一步。
一起跟着過來的幾率約等為0。
相信賈詡也是知道這一點,所以才布下這一計。
這一計也就造成了李其受重傷。
但這也怪不了誰。
要怪也只能怪他們的貪慾——想要花最少的時間擴大最大的戰果。
如果謹慎一些,賈詡根本不會陰到李其。
至於賈詡為什麼不出手也很簡單,李其身下騎的馬是上品巔峰的,可能是擔心他給李其太大壓力,把李其給逼得拋棄廣陵兵士逃跑就不妙了。
如果李其一心想逃,賈詡留下李其的概率不過五成。
像是何魚他們剛來的時候。
這些苦苦支撐的廣陵兵士就發出此起彼伏的聲音,每個聲音都大同小異的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