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楊賜滿意的點頭,品德尚可,作風也還算不錯。
不愧是我侄兒的好友,不愧是陳兄的孫子!
楊賜已經看到陳壘腰間的玉佩,早已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要將他保下來了。
楊賜心想道,再怎麼說也是陳兄的獨孫!不能讓陳兄斷了根!
徐奉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陳壘笑着又說道「至於擾亂孝廉院風氣,我暫先有一個疑問。」
「許樂山許大人您是在下的直屬上司吧?」
許樂山鼻子噴出一口氣,不屑道「是又如何?」
陳壘看着許樂山的不屑的表情,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漢末是怎麼了?淨是一些蠢人!真以為今天他舉報了,後續的事就和他無關了似的。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許大人一定在陛下面前說過,我在孝廉院擺下不止一桌賭場罷?」
「當然。」
陳壘覺得這人有點迷,現在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陳壘摩擦掌心,說道「我來孝廉院只見過許大人您一面,照理說許大人您是監察此事的,如今孝廉院真如許大人您所說的那樣,再怎麼想,許大人你的責任也更大吧?」
許樂山一愣,瞳孔猛然收縮,嘴巴艱難的吞咽口水,牙齒咯咯作響,看向他的直屬上司。
他直屬上司嘴巴一抽,別過頭去。
許樂山見他直屬上司不救他,立馬跪下來磕頭道「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
他在怎麼蠢,現在也反應過來了。
失職沒有事,現在大漢有幾個官員不失職,在官位上混日子的,可捅到劉宏面前,事情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陳壘沒有理會正在磕頭哭泣的許樂山,接着說道「在下在郡里製作了一趣物,喚作麻將,平時在孝廉院內學累了,勞逸結合之下,才會玩上幾把,與在下玩的麻將也是楊太尉之侄,盧侍中之侄,曹儀郎這樣的人物玩上幾把。」
「徐常侍是覺得這些人學識不夠還是如何?才會覺得在下擾亂了孝廉院風氣?」
「窮苦孝廉和學識不夠的孝廉們從未玩上一把,有人勸他們玩上幾把,都被我等勸止了,該學習的人一直都在學習,學識已夠之人放鬆片刻又有和不可呢?」
「《禮記》裏都有所提過,一張一弛,文武之道也,難道徐常侍連此事都不知道?」
「哦,抱歉,徐常侍好像不知道禮記,在下錯怪徐常侍您了。」
殿內鬨堂大笑,一時之間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你...」
「在下怎麼了,在下也是在說實話罷了,徐常侍,在下說了這麼多,你覺得在下說的有理嗎?」
「或者還是覺得在下霍亂孝廉院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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