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知道四爺守了一夜了,年甜恬沒驚醒了人,只安安靜靜的在半黑的殿裏坐着,換她來守着景顧勒。
四爺睡了多久,年甜恬便默默的守了多久,珍珠和蘇培盛遠遠的站着沒敢上前,他們原以為年主子聽說此事會哭泣、會憤怒、想處置了四阿哥的心都有了,可年主子卻絲毫沒有他們想想的那般失態。
只剛開始一句驚詫的「什麼!」,而後便一直是這種靜默的樣子。
年主子若真是哭了鬧了的,他們還能放心些,可瞧着如今這般樣子,確實叫他們越發的不安了,仿佛在醞釀着什麼,像是夏日裏暴雨前的壓抑悶熱的空氣,叫人難受的透不過氣來。
怕不是如今越平波水靜,以後的便也越發的霹靂驚人。
珍珠斗膽給年甜恬送水送點心,年甜恬亦是不聞不問,只顧着眼前酣睡的爺倆,直守得天大亮了,四爺悠悠轉醒,掙扎着坐了起來,年甜恬才有了些反應,伸手給人捏了捏睡疼發酸的脖子。
「甜恬、、、、、、」四爺輕輕喚了一聲兒眼前的人,握着年甜恬的手,且不知該說什麼。
是他沒保護好景顧勒,是他的兒子傷了他另一個兒子,四爺覺得且不管自個兒怎得說,都不足以撫平小格格心中的難過和傷痕。
年甜恬勉強朝四爺笑了笑,直開門見山的問了一句:「爺打算怎得處置?事到如今了,還需得顧全大局嗎?」
只一句顧全大局,便讓四爺瞬間想起了小格格這麼些年所受的一切委屈。
四爺心疼的要命,鼻尖兒都替小格格發酸:「爺明日就該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你便是那一人,再不消得你為爺顧全大局、委曲求全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