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讓他多少有了點束縛的感覺。但這東西到底有多大的用,恐怕人家自己都不抱太大的希望。
他也知道這東西基本就是個擺設,就跟關二哈的籠子一樣。但不爽歸不爽,有求於人的時候到底還是要遵守一下規矩。所以,他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舉動,而是直接的衝着維瑟米爾催促了起來。
「你行了啊,能不能幹點正事。我就拿那個小丫頭當妹妹,你能不能不要往這些亂七八糟的地方拐了。」
「當有一天,你發現你一直以為的妹妹才是你生命中最離不開的那個人的時候,那這段感情才是最要命的。」
一陣唏噓的長嘆,如果不是說從他的話語裏能明顯的聽出來幾分葡萄老祖對話至尊寶的感覺,盧修甚至還以為這是他自己的有感而發,是那些被埋藏在心裏的往事被挖掘了出來。
不過也正因為是看出了這樣的端倪,盧修才只能是在一陣白眼猛翻之下的,對着他嗤之以鼻了起來。
「你到底做不做正事了,不做我可走了啊。真當我時間多得陪你在這燒呢!」
「做,當然做。我這不是先調劑一下氣氛嗎。讓我們通過對話把氣氛變得稍微和煦點,這樣,等下有什麼問題了,我們也能更好心平氣和的解決不是。」
將最後一根皮帶給綁紮好。維瑟米爾拍了拍手的,就順手拎起了平板來。
「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我們就開始。接下來可能會讓你感覺有些不太愉快,但我希望你都能竭力的克制和忍耐,相信我,這對你我都有好處。」
「少廢話,來就是了。我可是專業的,大風大浪我都經歷過了,我難道還會栽在這個陰溝里不成?」
「我就喜歡你現在這幅嘴硬的模樣,希望你這幅模樣能夠一直保持到最後!」
微笑着拍了拍盧修的胳膊,維瑟米爾也是直接的將各種用來探究生物體情況的手段都給使了個遍。而一陣不疼不癢的感覺過後,盧修轉頭就是一臉納悶的對着盧修詢問了起來。
「你剛剛,對我做了什麼嗎?」
「what?」
「我說,你剛剛到底有沒有對我做什麼?我怎麼什麼感覺都沒有。」
「哦,你是說這個。怎麼說呢,能做的我都做了。你就是想要想再多做點,我這裏的設備也不支持了。」
「那挺奇怪啊,我怎麼就沒有老胡說的那種感覺?」
伸長了脖子環視了一下四周,盧修有些懷疑的同時也有些納悶。這沒道理啊?他和老胡那麼類似的情況,怎麼他就感覺不到老胡說的那種,好像火燒一樣的感覺呢?難不成維瑟米爾在晃點自己?可他這麼做又圖的是個什麼?
維瑟米爾當然不可能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敢發誓,自己在盧修身上做的只會比老胡做的更多,而不可能比他更少。
之所以會出現這麼個狀況,肯定還是有別的緣由。而也只是稍微一想的,他就猜測出了個大概來。
「這應該是你們基因層面的不同造成的。我說過了,老胡的基因其實很不穩定,一度都已經徘徊在了崩潰的邊緣上。而放射性光線,本身就是一種極易引發細胞和基因突變的外來性因素。兩者碰到一塊,自然就是嘭...」
手上模擬了一下爆炸的動作,維瑟米爾也是一邊說着,一邊就搖起了頭來。
「這樣一看,恐怕還是我的莫比烏斯金屬發揮了關鍵性的作用。不然,按剛剛的情況,說不準就已經是有什麼意外發生了。」
「你這...是不是有些太不負責了?」
差一點要了老胡的小命,這可不是什么小事。出於義氣方面的考慮,盧修肯定是要聲討維瑟米爾一下。可對此,維瑟米爾卻是一臉的滿不在乎。
「不負責任?先生,你可要想清楚了,這是我的責任嗎?當時的他就像是一個身患絕症的病人。作為醫生,我要麼對他置之不理,要麼就冒着巨大的風險去醫治他。怎麼,我連醫治他都有錯嗎?如果是的話,那麼這個世界可就真要亂套了,因為所有的醫生都不敢再進行自己的本職工作。那所有的病人,也都可以安心等死了。怎麼,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得!我說不過你,您有理了,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