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派,她猶豫了一下,才對着盧修問道。
「有什麼事情嗎?」
「麻煩你開車向着東南方慢慢靠攏。動靜不要太大,我怕嚇到那些獵物...」
這是肯定的。如果跟剛剛那種仿佛是八百斤的哈士奇衝鋒一樣的風馳電掣,那麼可想而知,這一路上有一個算一個的,怕是沒有不會嚇得夾着尾巴跑掉的。
畢竟人家可不會知道你是個什麼玩意,而只會下意識的把你當做成一個兇悍的捕食者。
而作為獵物,食草動物的天性是怯懦的,它們遇到捕食者只會逃跑,而這可不是盧修想要看到的情況。
哪怕說是最講究樂趣的狩獵,其樂趣也是在尋找到獵物,一槍幹掉它的那個瞬間。而不是追在它的屁股後面,像是個獵犬一樣一邊循着足跡,一邊聞着糞便的翻山越嶺。
這種破事盧修幹過,他敢很負責任的說,那簡直就跟日了狗一樣的糟糕。
深一腳淺一腳的泥濘,翻山越嶺卻只發現獵物越來越沒有影子的辛酸,更有和其他獵食動物不期而遇的危險,這種破事,真是誰愛來誰來的好,反正他是不想再來上哪怕一遍。
而讓伊萊文開車,慢慢靠近那些獵物。就是他此刻想到的一種獵殺手段。
這一方面是託了物種多樣性的福。在這種各種野獸混雜,尤其是其中不乏像是猛獁、巨犀這樣巨獸的情況下,在步行甲蟲車沒有表現出什麼明顯的攻擊性之前,他看中的那些大型獵物恐怕未必會對車子的出現有太大的反應。
二來也就是,假使說它們有了什麼反應,比如說四散奔逃或者攻擊的話,那有步行甲蟲車在,他們多少也能有一點應付的手段。
如果說是遭受了攻擊的話,有一輛車子在他們多少能有個倚靠。畢竟除非是那種沒腦子的,也不會有幾個野獸會來招惹這麼大的一個大塊頭。
而如果說獵物是選擇逃跑的話,那麼開着車子,以差不多一百五十公里的速度在後面一路銜尾追殺,怎麼也要比他靠兩條腿玩命的強吧。
人嘛?沒必要和野獸鬥力,我們是玩腦子的,有工具不用才是愚蠢。
而似乎也是看出了盧修的這個意圖,伊萊文點了點頭的,坐上駕駛位就把汽車重新發動了起來。
盧修翻身跳回車頂。本身車頂上就有專門給人設計的空間,他倒也不害怕會因為顛簸而把自己給摔下去。
而等車子開始移動,慢慢向着東南方開始移動之後。盧修也是立刻的,就進入起了狀態來。
車子有三米高,再加上他一米九的身高,這種足足五米的高度,足以讓他在視覺上形成一種俯瞰的視角。
極好的視力能讓他洞察四周一切的動靜,不管是遠處那些野獸的一舉一動,還是近處草叢裏的細微變化,他都可以全部收入眼中。並且的,他的嗅覺也在發揮着相當的作用。
林林種種的氣味通過他的鼻子,在他的大腦中被清晰的分辨出來。這其中有汽車本身的味道,哪怕說是電動的車子,在其中機械高速運轉起來的時候也不可能沒有一丁點的氣味。
然後是泥土的芬芳,青草的香氣,以及各種各樣野生動物的不同體味。
大多數野獸都有一股腥臊味,這是生活環境決定的。畢竟它們不會太在乎衛生,能在泥地里打個滾、或者在水塘里游一圈就算是可以的了,有味道一點也不會奇怪。
要是原來,盧修可分辨不出來這些野獸在體味上有什麼明顯的差異。但是現在,就好像是把這些野獸的氣味變成了紅的黃的藍的綠的灰的白的一樣,不同顏色的絲線。他稍微辨別一下,就能發現其中不同的特徵。
比方說有的氣味上透着一股麝香般的味道、有的則透着一股泥土曬乾的氣息、還有的乾脆就是非常的刺鼻,明顯的就是有着什麼獨特的氣味分泌...這就很神奇了。
而就在盧修打算順着其中某一個氣味,去細細觀察下這條線下去到底是何方神聖的時候。一個熟悉的味道卻已經是摸到了他的身邊。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