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所以,繼續說道,「你知道不,那個厲少,昨晚還想跟我……就他那技術,說真的,我都不好意思嘲他……」
溫阮見站在葉傾語身後的男人臉色越來越難看,她抬起手放在唇邊咳了一聲,小聲提醒葉傾語,「後面。」
葉傾語接收到溫阮的提醒,回頭看了眼。
這一看,她渾身血液差點凝固。
麻蛋的,厲晏琛什麼時候站到她身後的?
金絲框鏡片下那雙細長的鳳眸,此刻寒意凜凜,俊美斯文的臉龐黑得如鍋底色。
葉傾語頭皮麻了麻,迅速收回視線,對溫阮說道,「我先去車上等你哈。」
說完,一溜煙的跑了。
溫阮神情尷尬的沖厲晏琛勾了勾唇。
厲晏琛冷哼一聲,轉身面色清寒的走了。
顯然被氣得不輕。
霍寒年退完房,牽着溫阮的手,走了出去。
葉傾語和厲晏琛一人開着一輛車停到門口,顯然在等二人。
葉傾語開的是溫阮的mini寶馬,空間和舒適性肯定沒有厲晏琛的豪華越野車好。
溫阮建議霍寒年坐厲晏琛的車。
霍寒年朝溫阮看了眼,「你還有力氣開車?」
溫阮紅着臉嗔了霍寒年一眼,「語兒陪我一同來的,總不能讓她一個人回去吧?」
葉傾語推開車門走了下來,「沒事兒,霍少可能想單獨跟你一輛車,我去坐厲先生的車。」
說着,看向霍寒年,「不過要麻煩霍少幫忙說服下厲先生,不然他應該不會同意我坐他的車。」
霍寒年見葉傾語挺識趣的,他點了下頭,「稍等。」
溫阮走到葉傾語身邊,擰眉道,「你先前那樣說了厲少,現在去坐他的車,你就不擔心?」
葉傾語嘆了口氣,「我有把柄在他手上,我要想辦法將把柄刪除了,不然,我這個年都過不好!」
不知霍寒年跟厲晏琛說了什麼,厲晏琛將越野車開到葉傾語身邊,然後從駕駛座到了副駕駛,「想搭順風車回去就自己開。」
葉傾語,「………」
見她不說話,厲晏琛挑了下修長的眉梢,「怎麼,不願意?那你自己去鎮上坐車,從這邊回到帝都城,大概要轉四五趟車。」
葉傾語磨了磨牙,「好,我開。」
一上車,葉傾語就聞到了一股濃郁香醇的咖啡味。
坐在副駕駛的男人,端着個黑色保溫杯,優雅斯文的抿了口咖啡。
這對於一夜未睡的葉傾語來說,就像是救命藥,她吞咽了下喉嚨,打破車廂里靜默的氣氛,「厲先生,你還有多的咖啡嗎?」
厲晏琛仿若沒有聽到葉傾語的話,俊美斯文的臉龐看向車窗外,手中搖晃着保溫杯,一副將咖啡喝成紅酒的架勢。
葉傾語懶得熱臉再貼冷屁股,啟動引擎,越野車疾馳而去。
他一杯咖啡,大概喝了一個多小時。
抿兩口蓋上蓋子,過一會兒,又打開抿兩口。
葉傾語聞到那味兒,哈欠一個接一個地打。
最終忍無可忍,她將越野車停到路邊,「您是故意的吧?」
厲晏琛挑眉看向她,「什麼故意的?」
「你明知道我昨晚不可能睡好,還一直端杯咖啡誘惑我!」
厲晏琛低笑一聲,「想喝?」
「你一晚不睡試試看?」
厲晏琛當着葉傾語的面,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
葉傾語氣得臉色鐵青,剛要說點什麼,他突然俯首過來,大掌扣住她後腦勺。
不待她反應,一口咖啡,就從他嘴裏,渡進了她的嘴裏。
有咖啡漬從嘴角淌出,他一點一點吻乾淨。
葉傾語腦子裏像充了血一樣,美眸大瞠,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離開她的唇,鳳眸裏帶了絲若有似無的笑,「還想睡麼?」
葉傾語抬起手背,用力擦了下唇瓣,「厲先生,你是不是有點無恥了?」
厲晏琛頎長的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嗓音清寒的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