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啊,你下次出去溜達的時候,我放在一個地方給你拿就是了,反正我要它也沒有什麼用。」伊流翎回想起自己在黑色骷髏頭上看到的那個女子形象,暗暗猜測她與夜壺的關係。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夜壺點點頭,「既然確定東西能拿到手,事情就可以繼續了。」
說着,他走到了剛剛自己一直盯着的鳥籠,看着食槽裏面和自己走的時候一樣不新鮮的鳥食,從裏面捏了一撮,埋進了窗台上的花盆裏。
「接下去就不方便帶着寵物鳥了,所以要麻煩你變成蜥蜴之類不容易被發現的生物,去這個地方。」夜壺拿出了城主府的佈局圖,指了指其中的一個位置,「這裏是酒壺的住處,他是我們的盟友,可以信任。」
原來酒壺也參與到了夜壺的計劃中?雖然不知道是出於對那個阿蔓的感情,還是單純為了爭奪權力,但這對他們而言都是好事。現在這種情況,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更何況酒壺顯然也不是看上去的那樣豬隊友。
如果事情是這樣,那麼酒壺沒事就跑去瑞特鎮找麻煩應該只是個幌子,實際是為了和附近荒野中的夜壺接觸。做事情要這麼掩人耳目,看來酒壺在城主府的地位也並不是明面上那麼受寵了。
不對不對,伊流翎晃了晃腦袋,他怎麼又開始發散思維了?這次可是月考,必須開啟速通模式,不然這麼下去每次出來辦個小事最後都發展成一整卷,那可怎麼遭得住?
此時的伊流翎還不知道他作為命運眷顧之人接下去又會捲入怎樣的事情,所以他還十分樂觀地研究起了夜壺給他的路線圖:「那我這麼大一隻鳥突然消失,你那邊好解釋嗎?」
「當然,因為那鳥食被換過,跟我走的時候擺的樣子不一樣。」夜壺指着鳥籠說,「他們下了毒,估計想像毒死小黃一樣處理掉你,我就可以順水推舟。」
說着,夜壺打開了房間一角的一個柜子,裏面竟然也有一個暗格,而且一打開就散發出一股寒氣。
「喏。」夜壺從裏面取出了一隻僵死的豹紋鸚鵡,「酒壺當初為了討阿蔓姐歡心,學了很多才藝,這個只要處理一下,就跟剛死的差不多。」
追女孩子歡心為什麼要學這種奇怪的技術?伊流翎很想吐槽一句,但現在氣氛也不合適,於是他跟夜壺約好了放置骷髏頭的位置,在後者處理鳥屍的時候,吞下了一條壁虎尾巴,變化之後爬進了窗外的院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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