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根基的金剛寺諸法之上?
諸法有其缺陷,難以真如永恆!
值此天地大變,新舊交替之際,先天教主敢為天下先,首先行動起來,如此便已經把握住踏入新紀元的契機!
我們如此抱殘守缺,莫非是要與舊時代一併沉淪,似上一個紀元的修行者那般,最終被掃落故紙堆,湮滅於歷史的塵埃當中?!
舊日紀元的殘黨,那大日宗——今時光景,莫非可稱一個『好』字?」
之所以稱大日宗為舊紀元的殘黨,蓋因其所奉行修行法門,俱是降服外物,引為己用,與今時自性闡發,追究天心,感悟大道有着根本的不同。
在上一個紀元當中,大日宗所修法門卻是極其流行的法門。
但他們今時仍以此法修行,於是宗派之間,魔頭嘯聚,諸法王、護教法王,乃至大日宗主,都遭魔類纏身,陷入永劫,卻是一刻都掙脫不得!
玄悲法師這一席話,引起了諸院首座的深思。
莫非待到自家淪為與大日宗一般成色的佛寺之時,自己才能反應過來?
莫非自己等人,真的想要見到一個類似大日宗的金剛寺?
當代住持雖然下落不明,但探究種種線索,搜羅蛛絲馬跡,玄悲以及首座們,已然隱隱預感,對方去向之地,或許正是大日宗所在的密藏域。
而住持如此詭異行為,令眾位金剛寺高層內心也始終蒙着一層陰霾。
種種跡象,皆在昭示,金剛寺可能會成為下一個大日宗。
時下遵循舊法,結果只會令金剛寺愈發沉淪,最終走向預兆中的結果,然若破除舊習,開天闢地,是否會令金剛寺重新煥發生機?
種種困惑茫然,縈繞諸位首座心頭。
這間禪房之中,卻是暫時安靜了下來。
玄悲法師並未當場催促,而是靜默等候,等諸位首座們最終拿出一個結果。
……
「本宗提倡創製之新法,乃以世尊五印、補天術為根基,融匯貫串諸派真法,最終走出舊有格局,能開闢全新修行體系,可以獨辟於先天之外。
此為創製新法之根本目的。
既是本宗首先提倡創製新法,自要拿出誠意。」
身份已然展露無疑的先天道人,目光環視四下,接着開口道:「除卻補天術以外,我先天教願將六大先天大聖法相修行法門拿出!
此六**相包羅先天教諸法,本教弟子自初入門庭,開啟修行之時,便最終要走向某一種法相的修行,遑論內景外景、鍊氣虹化,所修種種法門,皆是為成就六**相其一而準備。
可以說,此六**相,乃是本教立身根基。
今將此法拿出,整合入新法創製之中,以示我先天教之誠。
除此之外,本教與惡變先天其實早在數百年以前,已經開始打交道,在此過程中,亦僥倖竊奪了一門先天法門。
此邪功不可修行,否則必遭先天寄生。
但以其作為參照,以完善我等新法,卻是大有可為。
此法名為『先天虛神功』!」
先天道人一席話落地,大屋之中寂靜無聲,落針可聞。
諸位盟友眼神凝重,皆不發一言,此間氣氛仿佛陷入了凝滯——他們各自有各自的考量,所代表的也絕不僅僅是自己一人。
因此,是否要參與新法創製,總要與背後宗派商量。
而若拒絕了參與此次新法創製,不願將自家法門共享於盟會之中,那麼結果可以想見,必然是會被請離盟會。
——這是諸多修行者距離先天教高層最近的時刻。
但也可能會因為做出抉擇以後,成為距離先天教最遠的時候。
先天教以自身為背書,這本就是一種不容辯駁的權威,諸位盟友是否願意拿出法門,便只需看他們各自背後宗派的心意,卻是無須質疑先天教所言的真實與否。
「黑茅派願以茅山道核心傳承真功『鎮魔種道**』,參與此次新法創製之中。」
出乎王安預料的是,隨着先天道人話音落下之後不久,戴着黑面具的大公主便輕聲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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