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除,而且它們有個習慣,只在一個地方蛀,蛀完了才會移到下一個地方。代華的床發現床腳塌了,就趕緊拿出去燒了。不過新床還沒做完,姑且在我那兒將就幾天。」
蘇好意腦袋裏靈光一閃,脫口說道:「石勉對這些東西最感興趣,他沒收集一些嗎?」
「怎麼沒有?」花芽笑了:「你還真是了解他。」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蘇好意忽然想到一個辦法,她打算從石勉那裏弄些木蠹過去,放在自己床上。
到時候弄塌了床,就以這個為理由搬出青蕪院去,就不必天天對着司馬蘭台了。
起碼也給個時間讓自己調整調整,等調整好了再回青蕪院也不遲。
蘇好意想到這裏從樹上跳下來,對花芽說:「走走走,找師兄弟們玩去。」
花芽也從樹上跳下來,兩個人一起去了芷芸軒。
和師兄弟們說說笑笑,待了一會兒。蘇好意便單獨找到石勉,說要跟他借木蠹。
只要蘇好意開口,石勉沒有不答應的。
幾天前,蘇好意還特意跟司馬蘭台討了一塊硃砂狗寶給他。
那可是他一直求而不得的寶貝。
蘇好意拿着裝木蠹的瓶子回了青蕪院,然後將裏面的東西都倒在了自己的床腳。
多則五日,少則三天,這個床腳就會塌掉。
到時候她就有了一個十分正當的理由離開這裏了。
想到這裏,蘇好意不禁鬆了口氣。
就在這天下午,仙源山的擂台終於被攻破。
第一輪比試也就結束了。
下一輪比試要在十天以後,因此接下來的日子眾人都比較放鬆。
蘇好意裝成沒事人一樣,該吃吃,該喝喝。
時不常跑到外頭去,和師兄弟或是越溪谷的女弟子們說說笑笑。
到第五天上頭,蘇好意的床終於如願塌了。
她按捺住心中的喜悅,裝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對司馬蘭台說道:「我的床如今不能住了,想搬到芷芸軒去住幾天,等床修好了再搬回來。」
司馬蘭台正在那裏寫醫案,墨童找了幾個人往外抬床。
「用不着搬走,」司馬蘭台頭都不抬,手裏的筆也不停:「暫且和我在一張床上住幾天就是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