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危險來取人性命。」
「刷!」
謝七聞聲回頭,眼眶通紅的看着林遠問道「如果你最在乎的人,被人肆意玩弄後,又囚禁到偏遠地區任人糟蹋,你會如何?」
「你他媽別在這裏自命清高,你也沒有資格指責我,我只是再做一個男人都會做的事情。」
「通過合法手段不能解決嗎?」林遠抬頭與謝七對視。
「你以為我沒試過?」謝七壓低聲音道「但凡有他媽一點希望,我都不至於走向這條路。」
話音落,謝七突然擺了擺手道「你永遠也理解不了那種絕望。」
說完,謝七轉身就要離開。
「十六樓,最右側VIP病房。」林院突然開口道「他的兵果然都和他的脾氣一樣。」
謝七聞聲不明所以的看着林遠,眼中漏出一絲疑惑。
「我叫林遠,林爭是我哥。」林遠頓了一下道「他挺擔心你的。」
林遠是林爭的親弟弟,兩人經常聯繫,前幾天兩人聯繫的時候,林爭或許是心情煩躁,就和林遠吐槽手底下的兵混蛋,他這個旅長做的不到位的話。
也是這個時候,林遠才知道,最近這個通緝犯是林爭的兵,叫謝七。
更讓林遠想不到的是,今天晚上能和謝七碰見,也正是因為林遠知道謝七的身份,所以才不怕謝七開槍。
謝七盯着林遠看了一會,情緒低落的說道「替我給林旅長帶句話,就說我謝七不是一個好兵,給特戰旅抹黑了。」
說完,謝七轉身就要離開。
「樓上都是警察,你這樣不行的。」林遠頓了一下道「我建議你把我打暈,然後把我身上的衣服帶走,這樣我也可以逃脫責任。」
「每隔一個小時,都會有專門的醫務人員去檢查白皓的身體,這些醫務人員都是固定的,所以你不好混進去。」
「我只能幫你到這裏了,剩下的事情我就無能為力了。」
「謝謝。」謝七輕聲回了一句,邁步上前,舉起右手朝着林遠的脖子後面直接砍了上去。
「澎!」
一聲悶響,林遠感覺眼前發黑,直接失去了意識。
五分鐘後,頂樓樓頂,謝七的身影緩緩出現在這裏,他簡單辨別了一下方位,隨後卸下背包,從中掏出了一捆尼龍繩,再頂樓找了一個位置固定好,隨後順着樓層直接扔了下去。
這一切準備好以後,謝七穿上白大褂,帶好口罩,把背包扔在頂樓,轉身離開。
十六層,白皓的病房旁邊,十幾個中年人或站或坐湊在一起低聲聊着天解悶,這批人有穿着制服的警員,也有白氏安保公司的人。
這段時間,因為劉子恆槍擊案和謝七傷人案的發生,京城一直處於嚴打狀態,人手本來都不是很足,即使這樣,白皓的病房門口也有四個警員站崗保護,這不得不感嘆一句,白家的能量之大。
病房內,白震和一個滿頭白髮看起來只有三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坐在一塊輕聲的聊着天,白皓躺在病床上,仍然是昏昏欲睡,白皓的母親不在病房中。
這個滿頭白髮的中年人是「天團」的教官,綽號白煞。
此人是東方人,但是他從小在西方長大,十八歲進入西方部隊服役,二十二歲退役後加入一個僱傭兵組織,二十八歲退休,隨後被白震以大價錢挖來了安保公司。
此人是正經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亡命徒,實戰經驗十分豐富,比謝七豐富太多。
他是白震專門調過來保護白皓的,白震也怕謝七那個瘋子會突然出現,一直在防備着。
眾人正在聊天的時候,謝七穿着白大褂,臉上帶着口罩,手上推着裝着醫用品的小推車,緩緩出現。
「踏踏踏!」
謝七目視前方,挺胸抬頭,眼神不躲不閃,氣息平穩,一步步的朝白皓的病房靠近着。
眾人聽見腳步聲,下意識的回頭朝謝七看去。
當謝七靠近眾人後,其中一名中年起身攔了一下,掃了一眼謝七的胸口,眼神變的謹慎起來,開口道「我怎麼沒見過你呢?」
「我第一次來這裏檢查。」謝七說着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