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昨天的自己肯定表現的很傻。
實在是昨天的慶功宴上,大家都一個勁的跟自己喝酒,打着的都是祝賀他之類的名頭,而且在座的人都比他年長,他輩分最小,年長者給自己敬酒,他能不喝嗎?
但他心裏一直警惕着,不讓自己讓完全喝醉了,因為喝醉了,就意味着失去了自主意識,在這種無意識的情況下,很容易做出一些不恰當的行為來。
好在最後,他們順順利利的回到了村里,直到他攙扶着他爹進屋歇下了,他後面的記憶才模糊起來。
哪怕後面有什麼失禮的地方,也是在自家人面前。
不過,在至親之人的面前丟臉也不算什麼丟臉,於是,祁寒很快拋開了心底的那一丟丟的不自在。
「小駿去哪了?」
祁寒不想再提及昨天的黑暗歷史,瞬間轉開了話題。
秦天如指了指祁駿所在的房間,「回屋睡懶覺了,說是要把之前的瞌睡補回來。」
這段時間,因為天天要去水庫那邊報道,祁駿完全改變了作息時間,每天一早就出門了。
在此之前,他可是跟自己差不多的時間點才起床的。
現在水庫已經竣工了,後期的一些收尾工作,也沒他啥事了,一下空閒下來也沒什麼事可做了,所以,他就準備回屋睡個回籠覺。
祁寒頷首,不再多說,拿起杯子一飲而盡。
秦天如搬着小板凳坐在祁寒的身邊,好奇的詢問道,「我問你呀,上一世梨花姐有平安生子嗎?」
「誰?」祁寒懵,他現在連村里爺們的名字都沒認全呢,更別說女人的名字了,他完全就沒關注過。
秦天如失語片刻,解釋道,「王梨花,她丈夫叫李民,跟大嫂關係很好的那個,右臉上有顆小肉痣,有印象嗎?就是咱們村這段時間唯一懷孕的那個人。」
「她啊,想起來了。」
祁寒恍然反應過來,雖然沒太記住臉,但大概印象是有的,這一世他家的身份不同了,不用像上一世那樣處處避着人群。
因此,他這一世接觸的村里人就多了不少。
「上一世我跟村里人的關係不是很親近,所以很多消息都是在事發過去好幾天了才斷斷續續聽到了一些。
不過上一世在這個時期,我好像有隱約聽到他們說誰家的媳婦難產死了,我也沒有去打聽,所以不太清楚說的是誰,但沒聽到他們提及孩子,估計是沒事吧。」
秦天如眉頭微皺,大人出事了?孩子保住了?
按照梨花姐當時的情況,如果孩子保住了的話,那也就是說,上一世李家最後保小舍大了?
秦天如的心情微微有些不舒服,但想着當時梨花姐情況的兇險度,她也不好埋怨什麼。
以梨花姐那個情況,如果不及時把孩子弄出來,最後的結局必然是一屍兩命了,因為他們止不住血,失血過重的情況下,梨花姐只有一個結局:血崩而亡。
歸根結底,還是醫療條件太落後了,鄉民們也沒有太多的醫療知識。
上一世的事情,已經無法改變了,好在這一世可以事在人為。
——
下午,天氣炎熱的讓人完全不想出門,就連愛玩的祁晴與周琪也不願意出門溜達了。
這段時間,周琪在祁家住的極其的舒適開心,完全沒想過回縣城,天天跟在祁晴的身後,整個人都玩野了。
昨天水庫竣工,周建設原本想帶女兒回縣城,結果周琪死活不樂意,最後實在是拗不過女兒,周建設只好留下一筆生活費,自己回城了。
周琪覺得勝利生產大隊簡直就是天堂,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像在縣城,每次出個門還要防這防那的,父母總是不放心。
在鄉下就不一樣了,天天都可以跟着一群小姐妹上山下河到處跑,這多有趣啊!
最重要的是,她在這裏可以天天吃到美味可口的飯菜,這日子不要太好了。
就比如這會,她家歡歡姐又在做好吃的啦~
周琪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看着太饞人了!
「歡歡姐,好了嗎?什麼時候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