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沾滿鮮血的左手,移動到了穆玉澤的右眼,穆玉澤渾身顫抖,連求饒的聲音都沙啞了。
這個時候的穆玉澤,再也無法露出半點囂張。
而張狂這首詩的最後一句,帶着極度的悲傷念出。
「此生終兮不復卿,來世還要做兄弟!」
鍾子期亡故,於是俞伯牙寫下了這首詩。
不過,最後一句不是這樣,被張狂改了一下。
或許,鍾子期和俞伯牙之間的友情,與張狂,江寧極其相似。
當初,俞伯牙和鍾子期約好了多年後相遇,張狂與江寧也約好了多年後一定要征戰沙場。
待俞伯牙回去後,便只見到因病而故的鐘子期墳墓。
張狂與江寧多年後相見,江寧也身患重疾,病入膏肓。
兩個不同朝代的人,走向的結局不一樣。
鍾子期是俞伯牙回來時就病死。
而江寧,是張狂回來後與江寧接觸了不到兩日,江寧就被人殘忍地殺害。
這是令人遺憾又悲傷的友誼,張狂已是淚流滿面,哭啞了嗓子。
而此刻的場面,讓那令人心中淒涼的古詩,也顯得除了淒涼的美以外,還有令人心悸的血腥。
此刻的這首古詩被張狂念出,卻充滿了殺氣,令人不寒而慄。
在穆玉澤的慘叫中,張狂挖走了穆玉澤的右眼,但這還沒結束,張狂取下腰間刀子,又劃破穆玉澤的臉。
「啊啊啊!求你殺了我,求你,我不想活了,你殺了我吧,讓我解脫!」
穆玉澤慘叫連連,別看穆玉澤傷勢慘重,但都不致命,會在這段時間內感受最漫長的死亡恐懼。
張狂笑了笑,冷若寒冰。
「我不喜歡大喊大叫的人,很沒趣。」
穆玉澤身體劇烈顫抖。
這是穆玉澤拿到手槍囂張對張狂說的話,不過,穆玉澤說的是,他不喜歡不發出慘叫的人,而張狂則是反着來。
說到底就是折磨。
待幾分鐘後,穆玉澤已經被徹底廢了,那一地都是鮮血。
囂張得意的穆玉澤,此刻已像是死狗一樣癱在地上,那悽厲的慘叫依舊在迴蕩着。
最後,張狂手裏泛着寒光的刀子放在了穆玉澤的脖子上,他咧嘴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
「已經聚集999顆人頭,謝謝你了,湊個整,以祭我兄弟在天之靈!」
穆玉澤驚恐萬狀,剛才叫着想死想解脫,現在卻是害怕了。
「你你你!你莫非真要殺我!」
張狂搖搖頭,「不,你錯了。」
「錯了?」穆玉澤不解,但身體的劇烈痛楚,讓他不能多想。
張狂臉上迷人的微笑頓時變成了危險的微笑。
「不是殺你,是殺你全家!」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