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股異常誘人的味道。
「真的要聊這麼深入的話題嗎?」
徐小受一個側身,示意她同走:「也不是不可以,我們……邊走邊聊?」
付殷紅:???
這……
這傢伙……
我是這個意思嗎?
明明是激將法,被這貨這麼一說,付殷紅自己都感覺自己的話語有些變味了。
她再一次發現,和徐小受說話,哪怕是激將法,自己和對方,也不是一個層次的。
果斷剎車。
付殷紅不接茬,冷冷道:「我沒多少時間和你扯,你先前出去過一次,馮老都跟丟了,定然是有古怪。」
「老實給我講明白了,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徐小受面色頓時一苦。
「我說我去撒尿你不信,我說我去散步,你更加不可能信,你分明就是徹頭徹尾的不信任我,你到底想要什麼答案,你自己說!」
「我……」
付殷紅一噎。
徐小受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難不成非要我說點『我要去做些什麼出格的事情』,諸如此類的話,你才會滿意?」
「可我如果要去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我又怎麼可能會和你說?」
「你這女人,有病吧!」
付殷紅美目一瞪,直接傻眼了。
她沒想到饒了一圈,自己竟然還被徐小受給罵了。
偏偏。
罵得好有道理!
是我的錯嗎?
我確實不覺着這貨出門,能幹什麼好事,他也確實不可能會說啊,那這問,有什麼意義……
不!
呸呸呸!
又被帶跑偏了。
連老哥都叫着要重視的人,自己也能意識到不對勁,徐小受准沒好事!
這個時候徐小受的情緒卻已經推到了極點。
他根本不理睬付殷紅的皺眉苦思,直接一把握住女子皓腕,拉着便走。
「走走走。」
「實話告訴你了,哥要去殺人,要在你城主府裏面,去殺個王座。」
「不僅我要殺人,我還叫了人,足足三個王座呢,怕不怕?」
「我不僅叫了人,我還提前做好了埋伏!」
「你也不用繼續思忖了,我都告訴你,你的直覺沒錯,都是你爹的錯。」
「他那明晃晃的雙眼其實是瞎的,沒有看到花海其實是我炸的,而我的目的,就是為了在那裏設下埋伏,以備更好的殺人。」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你的女人的第六感,並沒有錯,錯的是我。」
「走,我帶你去見見世面!」
徐小受炮語連珠,像火炬前頭的豌豆射手之升級版本機槍射手一般,一次四顆,連焦帶打!
老頭在後面直接給聽傻眼了。
他發愣的看着徐小受直接將城主府的小公主給牽走,一時間竟忘了追上去。
現在的年輕人……
都這麼厲害了的嗎?
吹牛可以如此極致,牽走姑娘的手段也如此順滑,連帶着反應時間,都不給人家的?
「呀!」
付殷紅被扯着走了好幾步,總算是回過了神。
看着被握住的手腕,女子俏臉立馬染上幾片紅雲,他沒想到徐小受竟然這麼直接就上手了。
甩了一下。
「唔!」
紅雲變紫,付殷紅差點疼得叫出來。
「放開我!」
徐小受立馬鬆手,潸然淚下道:「這個解釋也不行?你到底,還要我怎樣啊?」
你還要我怎樣?
付殷紅差點氣得跺腳,這不應該是她的台詞麼?
她捏着拳頭,牙齦咬的老緊老緊,最後終於還是沒敢接徐小受的茬。
「好,你去殺人是吧,把孫老帶上,他看着你殺人。」付殷紅恨恨的話語像擠牙膏一樣,從牙縫中擠出。
徐小受大笑:「你逗我吧,我去殺王座,他一個區區宗師,跟過去能幹啥,打醬油嗎?」
孫老:「……」
區區宗師……
我忍!
「受到詛咒,被動值,+1。」
付殷紅同樣仰頭「哈哈」笑了兩聲,繼而冷麵寒霜:「徐小受,不是你先逗我的嗎?殺王座,還帶三個王座打手?」
「真以為我三歲小孩子,可以隨意糊弄?」
她被氣得不輕,語氣也蠻橫了起來:「姐姐我就實話告訴你了,今夜不管你去哪裏,孫老都必須跟着。」
「哪怕你去撒、尿,他也要站在一側看!」
徐小受驚異地看着這姑娘。
很好,看來這是直接上頭了啊!
我就需要你有這樣子的反應。
他心頭冷靜,面上同樣氣勢洶洶。
「大小姐,不至於吧?你是真怕我把你這城主府給炸了嗎?」
付殷紅臉色一紅。
還別說,這就是她心裏頭最最真實的想法。
「是又如何?」
徐小受一個探手,直接摁上了付殷紅那光潔的額頭,觸手便是一片軟膩溫暖。
付殷紅驚着後退,俏臉紅雲未褪,再升彩霞。
「你幹什麼!」
「也沒發燒啊……」
徐小受嘀咕着道:「姑娘,你要去檢查下腦子了。」
「是殺王座誇張了,還是說炸你城主府不切實際,這個問題,我覺着你有必要好好想想。」
說完,徐小受聞了下手背,「真香。」
轉身便走。
付殷紅眼皮狂跳,耳垂都燒紅了。
她發誓,這是第一個敢在她面前如此動手動腳,還大言不慚之人。
末了,一通完全可以說得通的歪理過後,竟然還鄭重其事的指出了自己腦子有病。
「可惡……」
「太可憎了!」
「徐小受……!!!」
「受到詛咒,被動值,+1,+1,+1,+1……」
「受到惦記,被動值,+1。」
望着徐小受走遠,付殷紅卻是沒有再度跟上。
徐小受或許真是胡言亂語有一通,但最後那一言,卻是不假。
他再怎麼恐怖,也不可能到了能夠將城主府都給炸了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