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封聖道基是真的,然後吸引更多的人進島、渡劫,繼而用墮淵積蓄雷劫的力量。」
「在島上,人數一多,魚龍混雜,他就還可以用自己的人,暗中偷竊九大核心,還搞亂鎮虛碑的分佈,破壞陣眼,也就是.....」
顏無色低眸瞥了一眼已鑲到地底之下,接近一步就要墜入墮淵的那塊鵝叫牌鎮虛碑。他想了想,將鵝碑召來,畢竟這很重要,待會兒還要送歸原位。
「鵝鵝鵝鵝鵝....」鵝叫於是繼續。
「太吵了!實在是太吵了!到底誰將這鎮虛碑搞成這鵝樣的,還是個人嗎?「顏無色表情扭曲。
砰!
反腳又一抽,將之抽回了地底。
眼不見為淨,他得防止這叫得人腦殼疼的鵝碑,再一次打斷他的思路。蹲下來,翻了顆有鋒利一頭的石子,用它在墮淵旁的高山上圈了個圈。「這是'一。」
顏無色太久沒動腦了,擔心自己會忘記方才的推理。
將之歸納好後,他腦海里再一次懷念起了那個托着司南,表情欠揍的道小子,百思不得其解的咕噥道:
「怎麼有人會喜歡推理呢?」「唉!」
回過神,從這個叫做「一」的圈中,用石頭劃出來三條線。
顏無色索性不顧髒亂坐到了地上,趴着上半身撓着頭,用手中石頭鋒利的那端,一下戳到了第一條線上。
「第一個問題,墮淵積蓄的力量,真是用來解開司無陣的嗎?」
「嗯,這是最容易想到的,但也是最難阻止的,必須浪費很多人、財、物、時間,才能阻止成功,所以必然是!」
「啊!又是陽謀....煩死了!」
「....這就是老夫為什麼會在這裏開始推理的原因?想拖住我?」
顏無色趴在地上,似有所悟般抬眸,雙目無神的眺向墮淵下狂暴的霧海。
煩躁襲來,他齜牙咧嘴了一番,不得已用石頭給自己颳起了頭皮,順帶着給金髮染上了些塵土而不自知。
「思考!思考!」
顏無色扇了自己兩巴掌,強制自己不要放空,繼續往下推:
「那麼對應的解決方法,我得找回核心,不然就得自己大出血,放些寶貝回原位.....哦!核心鬼知道去了哪裏?原來要我出血啊,這該死的道穹蒼!」
「對了,還得把那聒噪的鵝碑放回陣眼,恢復司無陣的力量才行。」「可,老夫哪知道司無陣怎麼擺啊!」
「呃?」
顏無色思緒至此,突然蹦起,繼而一屁股砸在高地上。
他伸手從懷中摸出了一塊陣盤,靈元注入,裏頭天機交織,勾勒成一個大陣。大陣上有九個紅點,三百六十五個藍點,標註了正確分佈的位置。
錯位、遺失位,則用灰色標註,還不停閃光,顯然亟待解決。顏無色幡然醒悟,又有了種被人安排好了的窒息感。
「難怪貳號臨走前要給老夫這陣盤,這就是司無陣吧?敢情道小子已經想到了?」「他有病嗎?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問題的答案,我負責執行不就好了?」
「唔,我該思考一下了,好久不用腦會生鏽.....他是這個意思?」
無聲收好陣盤,顏無色重重一個深呼吸後,在旁側又畫了個圈圈,嘴裏噼里啪啦的嘀咕着。
良久,他才回到主圈上。
石頭,戳到了圈外的第二條線。
「回到最前面,虛空島降臨並非一朝一夕能成,八尊諳也不可能一下召喚成功。」「這得是提前許久布的局才對.....」
「宇靈滴在白窟見着了八尊諳,苟無月說他也是在那時聽到八尊諳對聖神殿堂正式宣戰。」
「那這裏,想必就是關鍵了。」「唔,關鍵....呼呼~」
顏無色若有所思的點着腦袋,點着點着,眼皮忽然一重,最後世界消失。直到下巴磕地,他才被觸醒,回到正事上來。
「呃.....」
「白窟的前身是燼照獄海,燼照獄海是白脈三祖燼照老祖誕生之所,還養出來了個聖宮龍融之。」
「燼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