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將就此錯失了你或許不需要,你要有班底,手下人肯定需要,如此,再要等下次遺蹟開啟,就不知是猴年馬月了。
桑老想說的還有很多。
但此刻,望着徐小受雲淡風輕的模樣,他發現這小子確實和以往大有不同!
就如這傢伙連「李大人」都可以不知道是誰,便已提前想出了那李大人想要帶給他的情報一樣。
自己此時所有未出口的提醒,他也許都早已胸有成竹。
「飛吧。」
時代,是你的了。
一丟,三顆神之命星被扔出。
岑喬夫、水鬼、白胄等面色瞬間凝重。
周遭圍觀之人,下意識開始再行卻步,仿即將有什麼不可抗衡的異象要發生。
「轟!」
遠處霸王轟鳴之聲,嚇了眾人一跳。
徐小受只是伸手,面不改色接過神之命星,將所有的湊到了一起去。
「嗡!」
十八顆人頭大小的神之命星,團團排在了地上,互相牽引吸扯着,拼出了一個不規則的圖案。
大地嗡嗡震動。
異光爍爍閃出。
忽而,所有一切異象停了下來。
徐小受腦海里出現了一道清晰的指引,簡而言之兩個字:
是?
否?
同一時間,神之遺蹟所有人,包括正在暴打締嬰聖株的神亦,左手掌心齊齊一震。
水鬼抬起手來,聖念一探,祖神榜迅速彈出:
「一,徐小受,十八。」
「二,月宮離,十四。」
沒了!
就此,後續所有,全部沒了!
本來說長不長,但說短也不短,足有六七號人的祖神榜,此刻只剩下這樣兩個名字。
且上榜二人,神之命星數,齊齊突破了兩位數。
這一幕可謂是將所有人搞蒙了。
「什麼情況?」
「我記得,祖神榜沒這麼短吧?」
「就算除去無袖、樵夫、白胄,他們的神之命星湊到了一起,不也還有其他一兩人嗎,那什麼念啊,水鬼啊,周天參啊的?」
「水鬼沒有神之命星好嗎,他就在這裏!」
「那周天參」
「周天參的早給受爺拿去了,他倆一個有就一個無,得失之數完全匹配得上!」
「那也不至於,一下子榜上只剩兩個人有神之命星吧,好像那個誰,也在榜上的是誰來着?」
「黃泉!」
「對!閻王,黃泉!」
不用等別人說,幾乎只是掃了一眼,在場聖奴幾人齊齊知曉發生了什麼事。
此時一對視後,就連不負責大腦思考部份的岑喬夫都開口了:
「就在此時、就現在,同一時間,月宮離去找到了黃泉?」
「但之前月宮離五顆神之命星,黃泉三顆,這加起來也才八顆」
水鬼一擺手,打斷道:「無袖都拿了六顆,月宮離帶領着聖神殿堂那麼多人全面展開來搜,少說九顆,十顆。」
桑老臉色一沉。
水鬼是懶得廢話的,反正他不怕得罪人,「這樣看起來,黃泉的也不真實,起碼手上絕不止三顆,至少四、五顆,他也在藏。」
白胄在後方聽完都愣了,腦海里閃過了無袖剛出場時,身後一排圓圈人輪流傳遞神之命星的畫面。
他本以為,只有無袖是這個樣子的。
現在看來
「不是,你們人類心都這麼髒的嗎?」
白胄是真懵了,邁開大長腿靠近了些道:「你們怎麼知道可以傳遞的,為什麼沒人告訴老子?」
聖奴幾人齊齊轉眸望去,視線落在白胄宮主那張滿布紅暈和酒氣的美麗臉蛋上。
繼而目光齊齊下移,掃到了這宮主波濤洶湧的大胸,又迅速看回其臉蛋。
無人作聲。
岑喬夫羞愧地捂住了臉,後撤一步,退出了這個心臟的群體。
抱歉,是我不配了,我太乾淨,我有罪
「你們這麼看老子作甚?」
白胄宮主一挺胸,有些莫名其妙。
他感覺這三人的目光不像是在看自己,反像是在看一個殘障人士。
「沒什麼。」
桑老率先望回自己人,不受打斷影響,問道:「感覺怎麼樣?」
「可以召喚了。」徐小受說着,嘗試着用靈念繞着腦海里那道並不能算作實體的指引之力轉圈,確證後道:
「確實可以召喚。」
「只要我想,這十八顆神之命星,確實可以直接召喚出來個什麼東西。」
「至於是不是祖神命格」
「召喚出來後神之遺蹟是否關閉」
「關閉後我們是打道回府,還是被困於此,另尋出路」
言盡於此。
桑老眉頭皺着道:「那你是什麼看法?」
換做是在靈宮時期,他都不用問徐小受,直接無腦安排就是了,甚至不必要多作解釋。
必然徐小受無論如何思考,跳不出他眼界所限,跳不出井底之蛙的世界。
而今,其看法已不下於自己。
桑老話一出口,反而還有些不適應這種向別人問問題、問看法的感覺,自己嘖嘖兩聲,覺着頗為奇妙。
「我的看法」
徐小受思考了一下,目光突然落定到神情又變得呆滯的岑喬夫。
他印象中,單獨行動的岑喬夫是很睿智的――這是個褒義詞,但今個兒好多次他露出這般表情了。
一頓後,徐小受也呆住了。
是啊,我為什麼要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