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就是摔倒了,很多人都看到了。」
「不過還好,太子自己爬起來了,不過一瘸一拐的,似乎有些狼狽。」李恪點頭。
臉上雖然沒露出笑容,但是這心裏可是樂開了花。
當時他就遠遠的看到,趙辰從李泰身邊走過,然後李泰就摔在地上了。
李恪跟李恪的關係可不怎麼好。
不然中秋閱兵的時候,李恪也不會一拳把李泰揍暈過去。
現在李泰是忙着對付趙辰,所以才沒時間為難李恪,不然以李泰與李恪的關係。
李恪九成九要被趕出長安城。
「當時趙辰也在那裏,對吧!」皇帝黑着臉與李恪問道。
「額,當時天色太黑,沒看清……」
「嗯,你沒看清,你就看清青雀摔在地上了!」皇帝一把就揪住李恪的耳朵。
「父皇息怒,疼——」李恪一陣齜牙咧嘴。
皇帝鬆開李恪,心裏卻不是滋味。
李承乾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又白白做了十七年的太子,趙辰對付他,皇帝心裏還不是那麼的彆扭。
可李泰,那確確實實是趙辰的親兄弟,這倆人鬧成這樣,日後怕不是要出更大的事情。
想到自己年輕時候的事情,皇帝心裏更是煎熬起來。
「父皇,昨日的事情,很多官員對父皇的處置心裏都很不滿。」
「不管怎麼說,先生殺了兩人,是確確實實的,雖然先生也被懲治了。」
「但是父皇的態度,讓人看起來,似乎父皇是覺着先生所為並沒有半點過錯。」
「父皇,兒臣斗膽問一句,先生是不是您的兒子?」李恪咬咬牙,將自己心裏的疑惑問了出來。
從楊妃與他談起關於趙辰身份的問題之後,李恪一路上都在想這個事情。
但他也知道,光是
憑自己去想,這根本一點用處都沒有。
最好的辦法還是去問皇帝。
當然皇帝九成是不會事情的真相告訴自己。
「這事情不是很久之前就已經解決了?怎麼還問?」皇帝看了眼李恪,沉聲說道。
「昨日那兩個官員,是廬江郡王的死忠,廬江郡王的太子之位被廢,那兩人將責任完全歸咎於趙辰。」
「所以才在凌煙閣外一直想要砸掉那石像。」
「卻是沒想到趙辰對他們下手也是極為狠厲。」
「昨日那事趙辰雖然有錯,但朕也懲治了他,再者那兩名官員的家眷,朕也着人優待。」
「此事便算是了了,至於你說的趙辰與朕的關係,純屬無稽之談。」
「百官們不理解,你這個做兒子的也不理解朕?」皇帝面無表情的看着李恪。
他沒有與李恪說,昨日那兩名官員其中一人是跟侯君集有關的。
跟侯君集有關係,那必定是跟太子有關係。
皇帝擔心自己跟李恪說的太多,這小子會把所有的事情都抖落給趙辰。
到時候趙辰怕是又要鬧出來大動靜。
「過完元宵,朕要出巡江南,到時候你小子跟朕一同去,別留在長安城給朕鬧事。」皇帝與李恪說了句,便去尋長孫皇后。
……
李泰到立政殿的時候,趙辰已經到了,正和李恪說着話。
「趙辰!」李泰惡狠狠地盯着趙辰。
方才那一摔,他兩隻手都擦傷了,現在只感覺火辣辣的疼。
「太子殿下有事?」趙辰看向李泰。
哪怕說這裏是立政殿,他李泰和皇帝皇后是一家人,趙辰也不會在這裏與李泰妥協。
趙辰雖然沒有找到什麼李泰給自己使絆子的證據,但是昨日的事情,李泰必定是沒少出力。
加上方才李泰在路上與自己說的那些話,趙辰就更沒有理由慣着他。
只是讓他摔上一跤,已經是足夠給皇帝皇后面子。
「你方才讓本宮摔跤,你大膽!」李泰冷眼看着趙辰,怒意十足。
「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