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省的一眾官員聽到魏徵這樣說,也不由得紛紛愣了片刻。
「魏相,齊州的事情不是都已經查完了嗎?」
「現在還能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去審?」一名尚書省的官員好奇地與魏徵問道。
其餘人雖然沒有說話,但也是一臉奇怪的模樣看着魏徵。
他們都很清楚齊州的事情,早在之前就已經解決的差不多,就等着趙辰回來重新審閱所有的案件經過。
等趙辰審閱完之後,也就該對齊州官員進行應有的懲治。
這其中不應該有他們尚書省的事情。
怎麼現在反倒……
「這是大理寺與刑部送的摺子,你們先看一看吧!」魏徵將手裏的摺子遞給面前的尚書省官員。
尚書省官員接過摺子,面露疑惑之色。
其餘人也是湊了過來,目光落在摺子的內容上。
「河……河間郡王?」
「漢王殿下是不是弄錯了?」
「河間郡王怎麼會……」
尚書省官員看了摺子上的內容,立刻面色大變。
他又怎麼會想到河間郡王李孝恭竟然參與到齊州的事情上,而且竟然還是馬志遠的幕後主使。
「魏相,這是真的假的?」
「這怎麼可能呢?」
「河間郡王一直為朝廷兢兢業業,他怎麼會是馬志遠的幕後主使人?」
「對啊,之前皇帝陛下不在長安的時候,多虧了河間郡王才穩定了朝局現在說他是幕後主使,這怎麼可能嘛?」
「可這認罪書上確確實實是寫着河間郡王李孝恭啊?」
尚書省的官員雖然不信,但這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
「漢王殿下親審,馬志遠親手畫的押,事情非常離譜,但我們不得
不信。」房玄齡開口,緩緩說道。
他自己也不太相信這件事情的,但趙辰絕對不會拿這樣的事情與他們開玩笑。
李孝恭竟然會被指認,那定然是與馬志遠等有關係。
如今魏徵與房玄齡兩人只是不知道該對此事作出一個什麼樣的意見。
「諸位現在我們是要考慮只是該怎麼辦,至於其他的,也不用我們擔心。」魏徵與眾人說道。
皇帝會怎麼處置李孝恭,這不歸他們管。
趙辰既然選擇把此事挑出來,那定然是不想讓李孝恭好過。
不過這些都和他們沒有關係。
「白紙黑字在這裏,一切都已經蓋棺定了,沒什麼好說的了吧。」一名尚書省官員緩緩說道,面上還是帶着濃濃的驚色。
哪怕就算是這個時候,他們還是難以相信這件事情。
「是啊,既然馬志遠已經認罪畫押,此事我們直接上稟給陛下就是了。」
「至於其他的由陛下做主,我們就不要插手這件事情。」又有一名尚書省官員開口說道。
皇帝之前的舉動明顯是在包庇李孝恭。
這讓很多人都看出了皇帝對此事的態度。
而如今趙辰又把此事給揭露出來,無疑是在逼皇帝懲治李孝恭。
這兩人要是鬥了起來,可是波及太大。
他們這些普通人還是躲得遠遠的比較好。
「如此說來,大家都同意將此認罪書遞交給皇帝陛下?」房玄齡與眾人問道。
大家紛紛點頭。
讓皇帝親自處理這件事
情才是最好的選擇。
這是他們擅作主張,可是會惱了皇帝或者是趙辰。
……
皇帝正在甘泉殿處理政務。
回來長安的這些日子,皇帝過得還算舒適。
一切都有驚無險的回到了最初的軌道上。
趙辰也從齊州平安歸來,還主動要求過些日子去往邊境前線。
皇帝覺得自己一石二鳥,很是成功。
今日心情還算不錯,各地上來的摺子都是風調雨順。
「陛下,魏相和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