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整。
中午收盤前翹起的那根小尾巴還想再向上延伸,但此時,巨量拋單突然湧現,瞬間將這根翹起的小尾巴給打的耷拉了下來。
而預期中的一萬四千五百點防線猶如虛設一般,瞬間衝垮,無數跟風賣盤只用了三分鐘的時間,便將大盤指數打壓到了一萬四千點大關。
……
索洛斯終於皺起了眉頭。
心中隱隱覺察到了異樣。
從成交量上來看,今日的拋盤壓力還不如昨天,但大盤指數的頹勢,卻明顯超過了昨日。
很明顯,香江方面並未組織起有效的抵抗!
是哪裏出現了問題?
選擇華國曆的新年第二天打響決戰的第一槍,索洛斯確實存在着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的思想計劃,同時也預估到對手將會在驚慌失措之下連連犯錯的可能。
但,這都來到第二天了,對手的表現怎麼還這般不堪一擊呢?
單從明面看,多方的不堪一擊對空頭來說顯然是極為有利的表現,能以最小的代價攫取到最高的利潤。
但對索洛斯來講,這樣的不堪一擊卻實在是糟糕至極。
他為這場決戰準備了多達三百億米金的做空頭寸,按照這種勢頭,他只需要動用五分之一的倉位,便可將這股市打到一個七零八落慘不忍睹。
但如此一來,還剩在手中的五分之四做空倉位,又如何實現利潤收益呢?
他手中的三百億米金可不全屬於他個人,其中近八成都是各方籌措而來,這一戰之後,歸還這些資金時,得按照當初的承諾兌付給藉資一方巨額拆借利率,還得再承擔三百億做空頭寸的佣金和各種印花稅。
只賺取五分之一倉位的利潤,那算下來,豈不等於自己白忙活一場了麼?
「傑克,我認為你應該再去核實一下,香江方面的抵抗決心是不是還像之前那樣堅定。」
傑克不假思索回應道:
「先生,我剛得到了這方面的消息,香江特府於今天上午舉行了一場緊急會議,再次確定了死戰到底的戰略方針。
而且,據說dd那邊也派來了重量級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