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長得比較高大。」
稻花點了點頭:「你繼續吧。」
王滿兒:「奴婢名叫王滿兒,家裏已經沒有親人了,我爹是一名鏢師,母親在我出生不久就不在了,這些年一直跟着爹走鏢,沒有家。」
稻花:「你爹既然是鏢師,那身手應該不錯,為何會......」
就算是災年,一個有本事的人也應該能夠討到飯吃的吧。
王滿兒一臉悲戚:「我們在路上遇到難民暴亂,貨物被搶,貨主讓我爹他們賠錢,我們賠不起,貨主就找人把我爹他們打了。」
稻花:「你爹是被人打死的?」
王滿兒點了點頭,又搖了
搖頭:「我爹被貨主打後,受了重傷,無錢醫治,再加上忍飢挨餓,便一病不起了。」說到這裏直接抽泣了起來。
見此,稻花和平彤都是一臉同情的看着王滿兒。
等到王滿兒情緒慢慢平復下來,稻花才好奇的問道:「我問你,今天現場那麼多人,你為何讓我買你?」她和顏文濤的穿着打扮也不怎麼華貴,怎麼就看上她了呢?
王滿兒看了看稻花:「其他人看我和另外兩個女孩的眼神,都像是在打量貨物,只有姑娘是真的在可憐我們。」
這些年跟着爹走南闖北,她也跟着學了幾分看人的本事。
現場那麼多人,只有在這位姑娘眼中,她才看到了不忍和疼惜。
就是那分疼惜,她才主動開口賣身的。
聞言,平彤笑了笑:「你的眼神可真不錯,我們大姑娘可不就是心善之人嗎,日後你可得用心伺候。」
王滿兒一臉鄭重的看向稻花:「我爹跟我說過,人要言而有信,姑娘幫我葬了父親,我的這條命自然就是姑娘的了。」
見她說得如此鄭重其事,稻花愣了一下:「沒你說的那麼嚴重,你只要把我交代下去的事做好就行了。」
平彤瞅了瞅稻花,笑道:「姑娘,要不你給她取個名字吧?」
稻花:「她不是有名字嗎?」
平彤:「她現在已經賣身給顏家了,以前的就不作數了,名字當然要由新主子取,意味新的開始。」
稻花搖頭:「她沒名字也就算了,既然有,那就那麼叫吧。」
聞言,王滿兒感激的看了一眼稻花。
她的名字是父母取的,寄託了父母對她的愛,她一點也不想改。
之後,稻花又問了王滿兒一些事,然後就讓平彤帶她下去休息了。
離開前,平彤看着稻花:「大姑娘,你也要早點休息,夫人吩咐了,從明天開始,你也要跟着二姑娘他們到秦夫子那裏去上課了。」
稻花擺了擺手:「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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