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之前張素素說不用他開口，但牧盛還是微微轉了一下身子，背對着站崗的幾人，用極小的聲音對着那貝殼說話。
「你怎麼能夠看出我的想法？」
這是牧盛最為在意的事情，張素素臉上的表情怔愣了一會，似乎沒想到牧盛會問這個，但和快回神解釋了一下。
「我看不出你的想法，只是模擬了人類的思考模式而已。」
牧盛沒有想到會是這麼簡單的原因，稍微想了一下也就明白過來，便也不糾結這個問題了，直接問自己想要知道的。
「那你究竟算是人還是海妖獸？你是不是也需要定期回到海里？難道就沒有人發現你的身份？」
張素素再次呆愣，她不知道牧盛問這些做什麼，在她看來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問題，但牧盛既然問了，她也就只能回應。
「我其實都不算吧，我有一半海妖獸的血統，鹽城的人基本都很仇視海妖獸，所以就算是我的父親，也不能完全接納我，而他當年也不過就是貪戀我母親的美貌而已，能夠讓我活着，已經是他對我最大的恩賜了。
至於說海妖獸這邊，因為我的人類血統，所以除了我小姨，那些海妖獸也不會接納我，我算是一個不被待見的存在。
不過也因為我這樣的情況，所以我並不需要定期回到海里，從小到大，我也就進入了三次大海，之前兩次都是偷偷下海的，所以沒有人發現過。」
張素素在說這些事情的事情，聲音的起伏不是很大，就好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牧盛不由瞟了張素素一眼，總算是問到了正題上。
「既然你在兩邊都不受歡迎，那你還管這些事情做什麼？讓他們落入圈套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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