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程,而鬧得心情不愉的琴酒聲音已經冷得快要能掉出來冰碴子了。
「難道我拿走這張支票,還能有什麼影響嗎?」
如果換成安室透面對此時的琴酒,他估計已經在心裏拉響了最高警報。
然而此時琴酒面對的,是白蘭地。
「現在情況已經很明確了吧,板倉卓那傢伙因為害怕,就把完成了的設計軟件和之前付給他的報酬一併寄放在了這裏。」
白蘭地仍舊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散漫樣子,他漫不經心地推測道。
「現在東西也拿到了,你還有什麼好在意的?」
「膽小?」琴酒冷笑了起來,「我看他的膽子可是大的很啊。」
「嗯?」
白蘭地願聞其詳地用鼻音懶散地哼了一聲。
「那個傢伙如果真的像是你說的,是因為害怕而選擇的寄存的話……」
琴酒叼着的香煙隨着他的話語而不住的上下抖動,白蘭地的視線下意識地追尋着這個不住晃動的猩紅紅點。
「他又怎麼會用膠帶和只有不帶手套才能扣下來的磁片,來試圖收集我們的指紋。」
琴酒剛才就已經打開塑料盒查看多了,琴酒用手機屏幕的光亮照亮了被粘用不透明貼紙在盒子背面內部的追蹤器。
琴酒的聲音陰冷而狠戾,「真沒想到那個傢伙還想要想要找出來我們的根據地。」
「這個傢伙還真是狡猾的很啊。」
白蘭地挑眉,「那板倉卓還真是有夠大膽的,這樣原本可能還死不了的他,也只能被迫迎接死亡了。」
「你錯了。」
琴酒的聲音冷然而平靜,迴蕩在黑沉沉的地下通道里。
「把這個東西放在這裏的,可不是板倉卓那個傢伙。」
「溫差過大的時候,交感神經就會受到刺激,對心臟產生巨大的負荷。」
琴酒伸手將發信器從盒子裏扣了出來,他將之扔在了地上用用腳碾碎。
「所以一個患有心臟病的傢伙,是絕對不可能在這種深夜千里迢迢地跑到正在經歷暴風雨的山頂別墅去的。」
琴酒一手拿着裝有磁片的塑料盒,他一邊咬着另一隻手的手套,將之摘了下來。
「那看來你的那位得力小弟,可不是和板倉卓先生打的電話啊。」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