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我們就這樣離開了?」李存孝面露遺憾的看向呂布,言語間帶有幾分激動,「不跟這群南匈奴過過手?」
對待戰爭狂魔,李存孝從不懼怕戰鬥,不管是多麼惡劣的環境,李存孝都能表現出最強鬥志出來。
典韋此時憤恨道:「就是啊主公,好不容易來到他們南匈奴這裏,不跟這些囂張的傢伙過過手,俺這心裏多少有些不甘心啊。」
典韋的性情,與李存孝的基本上一樣,都是不嫌事大的主。
原本對李存孝、典韋二人來說,他們跟隨自家主公前來,南匈奴控制的美稷城,那就是挑事來的。
憑什麼他們漢人修建的美稷城,要讓這群野蠻的傢伙竊據?
別看這美稷城內皆是南匈奴部族,但對李存孝、典韋來說,其根本就不懼怕,相反在他們的腦海里,已經想好了如何破開這美稷城門的辦法。
只要在王帳之內劫持羌渠單于他們,即便是再兇悍的南匈奴勇士,也根本就不敢輕舉妄動。
而王帳內的異動,再讓駐守城門的并州狼騎知曉後,他們肯定會在第一時間,打開緊閉的美稷城門,屆時枕戈待發的諸部精銳,便會在第一時間衝進美稷城。
只要能夠形成這樣的局面,那麼這兵馬眾多的南匈奴部族,就會被堵在這美稷城內,失去騎兵的機動性,這些南匈奴騎兵就是待宰的羔羊。
多麼完美的作戰計劃啊。
只可惜這樣的作戰計劃,並沒有落實出來。
行走在美稷城內的呂布,聽着李存孝、典韋那不甘的言語,嘴角微微上揚道:「行了,不要再想這些不切合實際的東西了,此次某前來美稷城,就沒想滅掉這南匈奴部族,日後我軍在迎戰塞外異族的時候,還需要這強健的南匈奴騎兵。」
賈詡佩服道:「主公,詡拜服,沒想到主公對於人心的把控,居然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不管是對羌渠,還是對南匈奴貴族,您都死死把控着他們的心理薄弱點,使得他們根本就不敢輕舉妄動。」
「尤其是這釋放漢奴,徵發南匈奴義從騎兵這兩條,更是讓我漢軍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但凡是這南匈奴不服從,那我軍便師出有名。」
此前在跟隨呂布前來美稷城時,賈詡這心中還在擔心,自家主公會不會做出什麼憤怒之舉,可讓賈詡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家主公對於人心的把控,居然到了這等令人驚詫的地步。
尤其是見羌渠單于那樣的表現,賈詡也能猜測到他們南匈奴,定會按照自家主公所講來做。
「咴溜溜~」在美稷城內南匈奴將士的注視下,呂布一行翻身上馬,緩步朝着緊閉的美稷城門走去,一直等候的并州狼騎,在見到自家將軍過來後,當即都翻身上馬,本緊閉的美稷城門此刻打開。
呂布一勒手中韁繩,看了眼人潮湧動的美稷城,嘴角浮現出幾分輕蔑的笑容,依稀間看到了走出王帳的南匈奴貴族,接着便一撥手中的韁繩,緊夾馬腹,便朝着護匈奴中郎將駐地奔去。
「單于,難道我們就這樣眼睜睜看着他們離去?」須卜骨都侯,此刻憤恨的看着離去的呂布一行,語氣激動的說道。
此刻已恢復常態的羌渠單于,在聽到須卜骨都侯的質問時,扭頭看去,「怎麼?難道須卜骨都侯,想跟護匈奴中郎將一決高下?」
被羌渠單于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反問一句,須卜骨都侯臉色憋得通紅,內心深處湧現出一股怒意。
「我一人是不敢跟護匈奴中郎將一決高下,可是單于你身為我南匈奴的至尊,如今我南匈奴受此屈辱,難道就不應該做出絲毫回應嗎?」
此時的須卜骨都侯,早已忘卻了其他,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質問羌渠單于,使得一些南匈奴貴族的心中,俱生出了別樣的想法。
一旁的右賢王於夫羅當下怒道:「須卜骨都侯,你想幹什麼?這樣的言語是你能講出來的嗎?」
本身被呂布震懾住,就夠讓右賢王於夫羅憤慨的了,現在須卜骨都侯這般不懂尊卑,當眾質疑自家父汗。
這讓手握重兵的右賢王於夫羅,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憤怒,面露憎恨的看向須卜骨都侯。
羌渠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