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把自己推上了皇位,作為兒子,他第一次離皇位是那麼的近。
熠熠閃耀的皇位似乎也在召喚着他。但他發現,作為次子,皇位離他似乎又是那麼遙遠。
造反?他沒有理由!自我實現的需要也得在符合法律法規和人倫道德的準則下完成啊!可他還是跟自己找了很多理由。
第一,皇帝應該有皇帝的樣子吧?兄長他不但顏值不夠,而且又胖又跛,有損國家形象。
第二,我在「靖難」中出生入死,幾次幫父親脫困,如果沒有我,哪有這個皇位?
第三,兄長,你一副唯唯諾諾,膽小怕事的樣子,治國安邦,你行嗎?
第四,父親早已傾心於我「勉之,世子多疾!」
第五,我和父親太相似了,我們一樣英明神武,我們一樣不是長子,既然父親可以當皇帝,我為什麼不可?只要你肯找,理由總是有的。
朱高煦為了皇位斗過兩人,第一次與兄長斗。
應該算是一場有計劃、有準備、有把握的鬥爭。除了祖制的約束外,朱高煦無論在顏值、資歷、能力等各方面都勝兄長十分。
立朱高熾為太子?連朱棣心裏都難過這個坎。想要越過祖制,更難!
但辦法總是有的。朱高煦聯絡了一幫人向太子之位發起進攻。
朱高熾的太子地位被朱高煦整得搖搖欲墜。就在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朱高煦掉鏈子了。
第二次跟侄子斗。朱高熾病逝,朱瞻基上位後,朱高煦的奪位慾火又一次熊熊燃燒起來了。
他決定造反,真真切切地造反,和父親一樣,拿起槍桿子武裝奪權。
任何鬥爭都講究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但他明顯低估了對手,高估了自己的實力。
這一次可以說是一場有計劃、有準備、無把握的鬥爭。因為他的計劃、準備、把握都是建立在錯誤的認知上。
他把朱瞻基等同於朱允炆。朱允炆自幼在溫室里長大,滿懷理想主義,可以說是書生意氣,不諳政治和軍事。
朱瞻基不同,他跟隨皇祖父朱棣學習、打仗,深得祖父真傳,文韜武略,英明神武。這兩個人實在是無法相提並論。
他把張輔等同於李景隆,李景隆是朱棣的好朋友,軍事上是個草包,為了友誼可以出賣國家,關鍵時候給朱棣做了內應。
張輔是朱高煦的好朋友,顯然他識時務,有正氣,關鍵時候寧可出賣友誼,也要把國家利益擺在第一位。兩個人氣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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