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逸仙收回手,他不喜歡來強的。
小奶狗見花逸仙似乎真生氣了,『啊嗚』一聲,從嘴裏吐出一個東西。
「這是?」花逸仙嫌棄的拎起地上那沾滿口水的東西,「淼淼的手鍊!你什麼時候偷來的!」
小奶狗委屈的刨着地。
「撿的?行吧。」花逸仙點着頭,掏出手帕,包住水盈隱,「就算是你撿的,一開始是不是打算給我吞了,我說了不能欺負淼淼,不能!一會兒還給淼淼去。」
花逸仙將手絹揣回懷裏看,想要站起,試了一下,還是選擇了放棄。
他還是沒有緩過來,所以那個叫穆安的是怎麼衝上前接住淼淼的!
還抱着淼淼,接住了都還不鬆開,定別有所圖!
「你又要幹什麼?」
符令君小聲訓斥道,雋器師掙扎着要起身,被符令君按在地上,他可沒雋器師這個與靈近戰過的人傷的重。
「一會兒等休息好了,立刻離開,別給三水找上來的時間。」
「她都傷成那副鬼樣子了,不會找你去領婚書的啦!在說我不是去看她的,關心她的人夠多了!」
符令君乾笑了兩聲,他總覺得,除非三水死亡,不然婚書這事,是過不去的。
「那你起來做什麼?」
「我好像看見水盈隱了。」
「什麼隱?」
「就是上次還是上上次,或許是上上上次我送給娘親的生辰禮啊。」
「行了行了,別上上上的,就那條手鍊?」
「都說幾次了,不是手鍊,是把武器絕世好武器,我這一輩子都有可能無法在打造一件超越水盈隱的武器了。」
「好了好了。」符令君知道雋器師一談起這個問題就要沒完沒了了,急忙道:「送給娘親的東西,娘親不會把它給外人的,你看錯了。」
「我打造的東西我怎麼會認錯,我真看見花家那小子拎着水盈隱在。」
「花家?」符令君望向花逸仙,他正壓迫着小奶狗,想讓他把自己扶起,「你是指花逸仙,花家跟我們能有什麼關係,你要說三水帶着可信度還高一點,起碼帶着水呢!」
「我」
「閉嘴啊!」符令君耐心耗盡,「你是覺得在這跟我傳音,庹炎君還有藍柏他們真的發現不了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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