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帶着的都是見血的兵,而長順鏢局的東家又早在永泰府不穩的時候就帶着一半鏢師先逃了,留守鏢局的鏢師根本不是彭常勇他們的對手,是把這群小的送走後,也被追上來的官兵全數殺死了。
「我爹跟邱伯他們就這麼死了……我們是連屍體也沒能給他們收斂,嗚嗚嗚……」小乞丐哭得慘兮兮。
哭完又繼續說道:「再往後,琅哥帶着我們一路往南逃,一直逃到河安府。可我們沒有戶籍,也沒有錢,不能安家落戶,我弟跟璃姐姐他們又病了,整天高熱昏睡,為了籌錢給他們看病,琅哥只能帶着阿舵哥他們去賣身,用賣身銀子給璃姐姐他們抓藥看病。」
說到這裏,小乞丐哭得更慘了:「可琅哥他們的賣身銀子總共才五兩,給璃姐姐他們抓了兩天藥就沒了……璃姐姐他們病得越來越重,從昨天開始就沒有醒來過……嗚嗚嗚……我們不知道該怎麼辦,又擔心琅哥他們會被賣到不知道的地方去,這才在官牙門口守着,想跟着琅哥他們,看看他們被賣到哪裏去,以後也好去找……」
小乞丐不住的磕着頭,對顧錦里和秦三郎道:「兩位哥哥姐姐,求求你們不要把琅哥他們賣到礦上去,全都是我的錯,我給你們磕頭道歉,你們別賣琅哥他們。」
秦三郎盯着小乞丐看了一會兒,看向顧錦里,對她使了個眼色,兩人走到稍遠的地方後,他道:「不像是說謊。」
顧錦里點頭:「他的身上有一股子很淡的藥味,應該是家裏確實有人病了。」
秦三郎問道:「你想怎麼做?」
顧錦里看向秦三郎道:「自然是救人。」
施恩什麼的,可是收服下人忠心的好法子。
且長順鏢局的東家已經帶着家人逃了,病的那群人里沒有鏢局的少東家,不存在她救了人後,邱琅他們不聽她的而是去聽鏢局少東家的這種事兒。
救了划算。
秦三郎也想到了她想要施恩收服人心的事兒,點頭道:「可行。剛好你還想再買點人。」
又道:「不過,必須跟他們簽死契,要是他們不願意簽,那就不能把他們帶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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