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想徹底毀了她啊!
要是這些東西出現在府衙公堂上,即使她能說動傅明聰,傅明聰也保不了她。
傅家會為了全族的名聲,把她沉塘!
冷梅芳瘋了,想要嘶吼,又怕外人聽見,咬着牙道:「你已經害我至此,不能再這麼做。」
呵,秦三郎笑了:「這裏沒你說話的份,你要不要死,什麼時候死,由我們決定。」
自己跑來犯蠢,怪得了誰?
冷梅芳聽罷,眼白一番,差點暈過去……嗚嗚嗚,她後悔了,真的後悔了,她不該惹秦三郎這個惡鬼的,如今有這麼致命的把柄落在他手裏,她這輩子都得對秦家低頭!
「他呢?你也要他死嗎?」冷梅芳一手捂着自己殘破的襖裙,一手指着夏樟問。
可夏樟卻道:「我是個奴才,為主子效命,理所應當。」
這話一出,冷梅芳整個人都軟了下去,坐在地上,不住的流着眼淚……蠢貨,蠢貨,她為什麼要犯蠢來勾搭秦三郎,想讓他心裏一輩子都藏着自己,過着只能惦記自己,仰望自己,卻得不到自己的日子?
啪一聲,冷梅芳扇了自己一巴掌,少頃抬頭看向秦三郎,道:「我輸了,你放心,我會按照你說的做,不會再出現在你、你妻子、你相熟之人的面前。可你不能要挾我做其他事情,不然我跟你魚死網破。」
「魚死網破?你有這個資格嗎?趕緊滾出秦宅,別髒了秦宅的地。」秦三郎根本不屑冷梅芳的威脅,說完這句話,轉身出了柴房院子。
至於阮淑娘,是躲他遠遠的,恨不得沒有見過他。
秦三郎出來後,去了水井邊,繼續指揮將士們打水燒水,又問道:「去砍柴的將士回來沒有?」
他跟將士們明天就要走了,臨行前,得多砍點柴火留給小魚她們用,不然僅靠着集合地里分發的柴火,根本不夠用。
將士回道:「稟大人,張途大哥已經派人回來拿馬車,說柴火已經堆在山腳下,是砍了不老少,天黑之前一定全部運回來。」
秦三郎聽罷,放下心來。
遠處,谷氏朝着秦三郎這邊張望着,心裏急得不行,想過來問情況,可她一個婦人,又不好大喇喇的過去找秦三郎問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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