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寒接過酒壺,沒有半分猶豫,擰開蓋子就灌了兩口。
他也不怕酒里有毒,誓要將『傻白甜』表演到底。
「小姑娘,吃點巧克力,我們人多、吃的也多,別客氣啊。」老頭兒看陳清寒喝了酒,又拿出一塊巧克力遞給我。
「謝謝。」我接過巧克力,撕開包裝就塞進嘴裏,不就是配合演出麼,沒心機誰不會演啊。
「老爺子,外邊冷,我們先回車裏等,麻煩你們出發的時候叫我們一聲。」陳清寒裹了裹外套,裝出一副很冷的樣子。
「好,去吧、去吧。」老頭兒始終面帶笑容,他身邊那三個人,卻一句話沒說過。
回到車裏,陳清寒抽出幾張紙巾,捂在嘴上一頓嘔,把喝下去的酒給吐了出來。
「我可能會受一點影響,你自己看情況處理,別太過份。」
說完他就趴在方向盤上不動了,對方沒有下毒,可能在酒里加了蒙汗藥一類的東西。
雖說陳清寒把酒吐了,但也花了點時間,身體已經吸收了一部分藥力。
這我都能理解,可他說讓我看情況處理,別太過份是什麼意思?
他暈、我不能不暈啊,甭管他是什麼意思,我先暈了再說。
於是我學着他的樣子,向前一趴,腦袋頂在副駕前的儲物箱上,進入靜止狀態。
約莫過了幾分鐘,有人朝我們這邊走過來,把車後廂的兩套潛水裝備,連同我們倆一起抬下車。
這是想把我們弄死,然後偽裝成溺水?
「七爺,我們為什麼要帶上他們?」當我和陳清寒被放到地上的時候,一個操着奇怪口音的人開口道。
「這片地界離旅遊線路遠着哪,如果是迷路,帶潛水裝備幹什麼?」老頭兒的語氣一改之前的慈善,陰沉沉的,還冷笑了一聲。
「那為什麼不殺掉他們滅口?」奇怪的口音聽着有些耳熟。
「大野先生,您還記得指路詩第二句中提到的血湖嗎?」老頭兒得意地問。
非正式探險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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