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完了。
「鍾大人!」有人扭頭看向鍾邵仲,「這可如何是好,我們不然先走吧!」
「此時再走恐怕來不及了!」鍾邵仲說完,吩咐進來報信的人,「讓這花樓的媽媽帶着姑娘們進來!」
鍾邵仲早有防備,即便是太子派范余淮來拿他們又怎麼樣,誰還能不許人來喝個花酒了?
「一會兒,范余淮來了,咬死了……就說我因高升之事,所以請你們來這裏喝花酒慶祝慶祝!旁的一概不要說!畢恆……你去後面床下躲着,以免我們都被帶走,你也好回禁軍大營帶人來救!我們決計不能讓人一鍋端了,否則誰還能救陛下!救皇后!」
「可若是畢恆藏在床下,被發現了……該怎麼辦?!」
「我們都在這裏坐着,他們不會明目張胆搜的,都脫衣服……喝酒!」
鍾邵仲說完,在主位上坐下,神色很是從容鎮定,脫了外袍,解開中衣系帶,倒讓其他人的心也都安穩下來,乾脆坐於自己席位上,也將衣袍脫去,等着花樓媽媽帶姑娘們進來。
范余淮帶着巡防營的人衝進花樓時,鍾邵仲一行人,一人懷裏一個姑娘,欣賞穿着單薄的花樓姑娘輕歌曼舞。
看到身着甲冑,帶兵闖入的范余淮,衣襟敞開的鐘邵仲忙放下就被起身:「范大人?!你怎麼來了?」
鍾邵仲一邊繫着中衣系帶,一邊笑着朝范余淮方向走來,一副喝多了酒的模樣搖搖晃晃,到范余淮面前還打了一個酒嗝:「這麼晚了,范大人這是……追捕逃犯?!」
范余淮用手扇了扇撲面而來的酒氣,目光凝視着鍾邵仲,皺眉頭退後一步。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