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扯着陸天卓的衣裳,「你教我男女情愛的時候怎麼不說你是個閹人?!今日本公主就要你!」
陸天卓胸前衣裳被扯開,他抓住李天馥的雙手,紅着眼哽咽開口:「殿下,奴是個閹人,殿下真要這麼折辱奴嗎?奴只想殿下有一個真正的男人做丈夫,求殿下……給奴留一點尊嚴。」
雖然李天馥要求多次,可在自己心愛女人的面前,陸天卓怎麼能讓她看到自己殘缺的身體?
要恨,只恨他已不是一個男人!
可若非他淨身入了西涼皇宮,又怎會遇上李天馥?
李天馥一雙含淚的眸子瞪着陸天卓,可瞪着瞪着……裏面的憤怒就全變成了一腔哀怨。
「你怎麼能這麼狠心?!」李天馥哭得不能自持,心中憤懣無比,視線落在陸天卓被她撕扯開的衣襟,想也不想一口咬住陸天卓的肩膀。
陸天卓吃痛倒吸一口涼氣,李天馥趁機抽出雙手跨坐於陸天卓身上死死抱住陸天卓,咬得嘴裏全都是腥甜的血腥味依舊不鬆口。
陸天卓鼻翼煽動,肩膀上的痛比不上心底的痛,他忍不住抬手輕輕環住李天馥的細腰,溫熱的掌心輕撫李天馥發顫的脊背,任由她撕咬,企圖平復李天馥的情緒:「殿下發泄了,就去吧!奴就在這裏等着殿下。」
發了狠的撕咬最終變成低低的嗚咽,李天馥哭聲如同幼獸滿腔的不甘和悲憤不知說與誰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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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帳之內鼓樂齊鳴,燈火輝煌,輕歌曼舞中太子與李之節推杯換盞。
李之節一雙桃花眸談笑間不離白卿言,就連太子都已注意到,心裏難免不悅。
西涼炎王李之節還未有正妃,難不成……他是對白卿言動了心思?若是白卿言嫁去西涼,那對大晉絕無好處,這點他明白父皇必然也明白。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