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骨子裏的殺伐果決,漸有藏不住的勢頭,眉目間其與生俱來的威勢感漸露。
白家暗衛陸陸續續離開,可見月拾還極沒有眼力價的杵在這裏,白家暗衛打量了一眼月拾,道:「你還杵在這裏幹什麼?走啊……」
月拾連忙點頭,跟着白家暗衛一同離開。
門口是還未打掃的鮮血,白卿言應邀拿了件披風,隨蕭容衍在驛館外走走。
「如今晉國與大梁交戰,大燕攻魏氣勢正盛,南戎欲吞下北戎,西涼如今也不安分,我以為你應當人在西涼,或在大魏周旋。」
白卿言隨蕭容衍沿着驛館後的小路幽靜緩步而行。
「原是在兩國之間周旋的,只是魏西懷王知我同晉國太子交好,故而此次是受大魏西懷王所託,帶魏使前來面見太子,我本是要去朔陽見你,便與魏使中途分兩路而行,算起來如今魏使……應當已經快要到大都城了。」蕭容衍唇角帶笑,手裏提着一盞黃澄澄的羊皮燈籠,「大魏原本是想拉大梁壯膽,同窺大燕,可半道上大梁和晉國打了起來分身乏術!大魏便想請西涼,然……西涼權衡國力之後決定出兵助北戎,如今大魏被打得連連後退,只得遣使前來向晉國求援。」
「如今晉國陷入大梁之戰,華陽、秦懷兩城瘟疫還未完全驅除,晉國這月就要開始籌備修廣河渠之事,再加上皇帝要修九重台,九重台工程浩大,堪比修建皇宮。」白卿言提起這個,語氣涼薄,「如今晉國一直在招兵,修建九重台除了調了軍隊過去之外,還在徵召百姓,就在華陽、秦懷二城大疫之時,皇帝操心的還是他的九重台是否能繼續建。」
蕭容衍聽到這話,沉默了片刻,問:「為君者不仁,有能者自可取而代之。」
他腳下步子突然停下,轉頭望着白卿言,「阿寶打算何時取而代之?」嫡長女她又美又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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