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經傷心過度,幾日未能上朝,甚至有告老還鄉的念頭,現在,又輪到了肖大人......而這兩位大人,正好與大人您在政務上有諸多爭執,若大人您不就此事解釋一二,恐怕......恐怕難以平息一些人的疑慮......」
趙文安冷笑一聲,「鄭奚明曾經拜在我的門下不假,他與我關係親厚也不假,可迄今為止,老夫都未曾聽到有誰將老夫與這兩起兇案聯繫在一起過,第一個這麼說的人,就是徐大人您了。難道『平息疑慮』,是平息你的疑慮,解釋一二,是要老夫向徐大人你自證清白?」
「誣陷朝廷命官可是重罪,徐大人,我若不是順天府的通判,就不會勸您這麼一句,因為您的一句『無心之詞』,有可能會牽連到整個順天府,甚至譚大人。」趙子邁適時地補充了一句,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感覺到趙文安的目光從自己臉上掠過,裏面有一抹似有似無的暖意。
徐天勁愣住了,心中權衡再三後,他終於將頭抬起,兩手又拱了一拱,小聲道,「大人,下官一時心急,竟口不擇言,還請大人原諒下官。」
「罷了,」趙文安沖他一揮手,目光依然是冷的,「當務之急是先將這案子破了,不過此事不歸我管,所以老夫就先行一步,這裏的事情就交給兩位大人了。」
語罷,他就朝院外走去,一路行至門邊,卻忽然感覺背後涼颼颼的,回頭,正看見仵作在撥弄地上那顆肥胖的腦袋。肖雲生的眼睛不知何時張開了,兩顆糊着血的眼珠子瞪視着趙文安,像是在控訴他一般。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