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離開。
李泰問道:「你為什麼還不見他。」
「不是一路人。」
李綱拄着拐杖站在涇陽村外,聽到李恪帶出來的回話。
「道不同不相為謀。」李綱爽朗地笑了,老邁的臉上儘是釋然的笑容,「是啊,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李正有你自己想走的路。」
王鼎一直站在李綱的身後,等到李綱準備離開涇陽已經備好馬車,「老先生,國子監的已經準備好。」
「好,李正不願意見老夫,老夫就去國子監。」李綱上了馬車,一路往涇陽而去。
活了一輩子,見過戰火紛飛的年代,也見到如今太平。
李綱自問自己一輩子見過的人無數。
唯獨見到李正這個孩子,讓自己看不透他。
可能李正要走一條自己從來沒有想過的道路。
見多了也釋然了,李正就是這樣子的一個人,何苦去改變他。
若是李正這樣的人真的變得和自己所想的一樣。
那才是一件可惜的事情。
僕從一直在一旁看着,第一次看到老先生有這樣笑容。
老先生已經很久沒有這般笑過了。
肥皂從一天只賣一百塊改成了一天賣兩百塊,這個進步非常地大。
每次開鋪子一個時辰就被賣空。
房玄齡和杜如晦這些天,每天都會來涇陽坊市走一圈。
以為長安的人們因為新鮮感起初幾天可能興致勃勃地來這裏買東西。
接下來應該會冷清不少,長安到涇陽也需要走好長一段路。
可是這接連幾天下來,涇陽坊市不僅沒有冷清,反而越來越熱鬧。
杜如晦看着這裏的熱鬧景象說道:「李正的手段還真是高明啊。」
「你看明白了?」房玄齡問道。
杜如晦點頭說道:「肥皂這個東西如今風靡了長安,不怕沒有人來買,一天只賣一百塊,從而讓更多的人搶着來買,價格很廉價,這才是涇陽坊市的活水來源。」
房玄齡失聲笑道:「李正還說什麼飢餓營銷,一家肥皂鋪子帶動了長安多少人心,只要人擠破頭想要買肥皂,整個坊市就不會冷清,什麼手段,他的話說一半留一半。」
「這樣一來肥皂不愁賣,二來坊市不會冷清。」
杜如晦看着路邊的野花說道:「李正的香水也該做出來了吧,總不能只用肥皂就想一招吃遍天下鮮。」
房玄齡會心笑笑,「要說做生意掙錢,光看李正的這個涇陽坊市,你我都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