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道:「我知道了,就說是九菊會幹的吧。」
「是。」刀哥點頭說道。
「還有,叫幾個醫生過來,處理一下我的槍傷。」
黑幫狗咬狗,警察自然是嚴肅在臉上,暢快在心裏。
要不是找不到證據,這些人哪能這麼自由自在?
現在他們狗咬狗,對於警察來說,當然是好事情。
不過,除張道靈外,刀哥等一眾人員還是被帶回了警察署做筆錄。
做完筆錄時已經到了下午,當青龍會各地的堂主都趕到別墅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
別墅里燈火通明,白天的所有痕跡都已經被清理得一乾二淨,那些屍體也都被送到了太平間。
張道靈坐在別墅二樓的大廳里,看着眼前二十多個青龍會堂口的堂主,目光沉凝。
他們都是被刀哥帶着人『請』過來的,根本沒機會召集手下小弟。
這些堂主一個個站在那裏大氣也不敢喘,生怕這個新的老闆上任的三把火落在他們頭上。
「現在,把你們手底下的產業都交上來,重新統一安排。」張道靈說道。
眾人看着張道靈,想要上前匯報,卻又不敢邁出第一步。
張道靈指着左邊第一人說道:「你先來。」
「是。」左邊第一人上前一步,來到張道靈面前笑道:「老闆好,我是白鱗堂的堂主,在我手下有如下產業...」
說着,白鱗堂堂主的手伸進了自己的上衣口袋裏。
但是當他的手從口袋裏取出來的時候,他的手裏多了一把槍。
張道靈眉頭一挑,身體瞬間從沙上坐起,接着一腳踢在了白鱗堂堂主胸口。
白鱗堂堂主還來不及用槍指着張道靈,瞬間就被踢飛,然後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白鱗堂堂主落地的聲音砸在在場每個人的心口,所有人都朝白鱗堂堂主看去,卻見他口吐鮮血,趴在地上已經意識模糊了。
刀哥一揮手,立刻便有兩名手下上前一左一右扶着白鱗堂堂主站起。
刀哥上前問道:「老闆,怎麼處置?」
張道靈揮手道:「送到警察署,把他這些年做過的所有犯罪的證據收集一下交給警察,我們作為守法公民,必須要讓法律來懲治惡人。」
刀哥聽完這話愣了愣,隨後反應過來,應聲說道:「是。」
白鱗堂堂主被帶走了,剩下的那些堂主一個個戰戰兢兢地站在那裏,尤其是和白鱗堂堂主打着同樣主意的堂主們,更是心中忐忑不安。
誰當老闆不是當呢?自己為啥要犯傻來給一個死掉的老闆報仇?
張道靈看着眼前這些戰戰兢兢的堂主,重新坐下來說道:「這樣吧,你們就現在,在這裏把你們所有人手底下的產業統計一下,然後一起上交。」
「是是是。」見到張道靈對剛才的事似乎並不打算追究,這讓所有人都鬆了口氣,紛紛點頭答應,然後當場坐在地上,紛紛拿出紙筆開始統計。
約有一盞茶的時間後,刀哥拿着一張寫滿了字的紙走上前來,遞給了張道靈。
張道靈接過來看了一眼,眉頭就是一皺。
「夜總會、地下賭場、高利貸這種產業就佔了九成?」張道靈問道。
黑爪堂堂主連忙說道:「這個最賺錢...」
張道靈淡淡地道:「賺的都是髒錢,還有那些無辜女人的血淚錢。」
「這...都是她們自願的!」黑爪堂堂主連忙說道。
張道靈將目光看向刀哥,問道:「是這樣嗎?」
刀哥怔了怔,隨後搖頭說道:「不,只有極少數人是自願的,裏面有很多人都是丈夫欠了債,或者家裏欠了債,出來賣身抵債的。」
「一邊放高利貸,一邊開賭場害的人家破人亡然後出來賣身抵債,反正怎麼都是你們賺。我看別叫青龍會了,叫缺德會吧。」張道靈清聲說道。
在場的堂主們聽了這話,一個個都低着頭不敢吭聲。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