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老婆孩子親戚都盯一盯。」
……
第二天晚上,楚齊光再次被郝福來請去了郝家,一進入會客廳,卻見到在場除了郝文、郝永泰父子之外,竟然還有丁道霄也在。
郝永泰介紹道:「楚兄,丁兄你也認識,他今天是過來和我們商量田地的事情的。」
「你是……?」丁道霄愣了愣,迷茫道:「……館裏新來的學生?」
郝永泰介紹道:「這位是楚齊光,之前害死永年的狐妖,便是他找到的。」
「噢。」丁道霄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郝文問道:「楚齊光,你昨天該看的也看了,可有想出什麼辦法來嗎?」
楚齊光說道:「辦法自然是有的,功夫就在那縣裏每年收的妖餉上……」
楚齊光話還沒有說話,丁道霄便直接打斷,一臉疑惑地看着郝永泰和郝文說道:「我們現在這是要和這位儲……楚……」
郝永泰說道:「楚齊光。」
丁道霄說道:「我們就這麼和這人談論知縣的事情?你們確定他可靠嗎?」
他一臉懷疑地看着楚齊光:「萬一他是知縣派來的怎麼辦?如果輕信了他的話,豈不是中了計?」
一旁的郝福來也跟着說道:「聽說這楚齊光昨天進了縣衙庫房沒多久,那何知縣可就來了,還在庫房裏待了快一炷香的時間,也不知道有沒有和這楚齊光說了些什麼。」
郝文訝然道:「楚齊光,可有此事?」
「知縣的確來了。」面對管家這麼粗糙的挑唆,楚齊光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鎮定道:「但我先走一步避開了他,並沒有碰面。」
郝福來陰陽怪氣道:「一面之詞。」
「這件事情在場的衙役都能作證,如何是一面之詞?倒是郝管家你,似乎不想我為郝大官人想辦法出主意?」不給郝福來開口反駁的機會,楚齊光接着笑道:「諸位不如還先聽聽我的辦法如何?」
郝文看斜了手下管家一眼,還是看向了一旁的丁道霄問道:「丁賢侄你怎麼看?」
郝家畢竟已經沒有了在世的進士高官,面對仍舊有老太爺在世的丁家還是低了一頭。
丁道霄點點頭說道:「那便說說看吧,但我醜話說在前面,這次丈量土地之事非同小可,乃是朝廷要推行國策,吳閣老恐怕也不太好插手。而何知縣背後至少也是一位六部九卿的高官,稍有處理不慎,也許就是一場大禍。」
說完,丁道霄充滿壓迫力的目光掃視着楚齊光,他體內的氣血更是洶湧起來。
伴隨着嘩啦啦的血流響動聲音,四境武者特有的心靈威壓不斷擠向了眼前的楚齊光,似乎楚齊光稍有異動,他就會降下雷霆一擊。
這是直接以四境武者和楚齊光之間絕對體力差距所形成的威壓,普通人稍有不慎恐怕就會被壓迫了精神,好像是野外遇到了老虎一樣,結結巴巴連話都說不清楚。
感受着對方肆無忌憚的威壓,楚齊光微微皺了皺眉,又感覺到自己的肉身、精神似乎都在這股心靈壓迫下微微滯澀起來。
丁道霄一字字道:「事關重大,接下來但凡這楚齊光的話里有一絲不妥之處,都不能讓他再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