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着眉頭,滿臉無辜的坐在那裏喝茶,「沐姑娘,我不過偷個小懶,打打牙祭而已,您這窮追不捨的,是何道理?我花的是自個的俸祿,可沒讓咱家爺替我結賬,您這管得未免也太寬了吧?我家爺脾氣不太好,最討厭的就是有人黏糊。」
很顯然,這話是說給沐檸聽的。
「東湛哥哥呢?」沐檸懶得跟他廢話。
周南想了想,「不是回沈府了,就是回鎮撫司,若是再沒有,許是去花樓喝酒了也不一定,這男人啊……就像是手裏的沙子,您抓得越緊,流失得越快。」
「我最後問一次,東湛哥哥呢?」沐檸咬牙切齒。
周南單手托腮,「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問多少遍都是一樣的,我人都在你跟前了,難道還摳了眼珠子貼在爺身上,那得多嚇人?」
「你……」沐檸紅着眼。
周南瞧着她圈紅的眼眶,無奈的搖搖頭,「沐姑娘,您這又是何必呢?已然是爺未過門的世子妃了,能不能安生點?爺是錦衣衛都指揮使,他要辦的差事都是要緊的事兒,您這瞎攪合的,萬一給弄砸了,皇上怪罪下來,吃罪的不還是自己人?」
「走!」沐檸轉身就走。
周南只覺得腦仁疼,單手揉着眉心,「怎麼就說不聽呢?」
瞧着挺漂亮一姑娘,年輕輕的就腦子不好使,輕重緩急都拎不清,若是壞了爺的事兒,搞砸了差事,皇帝怪罪下來,還世子妃呢……估計連個人都撈不着,得一塊吃不了兜着走!
「小姐,咱們現在去哪?」書香忙問。
沐檸沉着臉,「他一定不會回沈府,八成去了鎮撫司,我便去那裏等着!」
「是!」書香急忙撐開傘。
蘇宅。
沈東湛偷貓着溜了進去,這輩子都沒想過,有朝一日,會像做賊一般躲着一女子。
果然,這世上唯有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好在沐檸沒繼續跟着,沈東湛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一回頭,卻是那人站在身後,就這麼雙手環胸,抱臂睨他,目光裏帶着清晰的戲謔之色,唇角勾勒出涼薄的弧度,神色何其嘲諷。
「原來沈指揮使也有害怕的時候?今兒來我這兒,是想躲奪命債呢?還是風,流,債?哦,跟家裏的小女人鬧翻了,被趕出來了?呵,你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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