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幸挑眉,這代表互相交流都不能充實鬼物通知書,那就得把三十種鬼物都見一遍。
這什麼概念。
兩個月,六十天,起碼作死三十次,兩天一次,還挺平均。
ed級污染體就算了,也就是人肢蛛和鬼畫這種能力,斧頭女鬼大概在c,那是能讓現在的他們團滅的程度。
b和a呢?這兩個等級還不知道分別有幾種,更別說……有些可能還只在副本里出現,在茫茫副本中找到那幾種鬼物,本就是一種對運氣的挑戰除非能拿到鬼物分佈詳細信息,可這種東西存不存在,在哪裏,同樣是一個未知數。
虞幸覺得,六十天內集齊鬼怪通知書的概率,大概比他當場失憶概率還低,在找到正確分佈圖之前,鬼怪通知書的存在沒辦法當一個過關條件來看,只能當是一個輔助資料道具了。
「沒意思。」他嘀咕一句,「就為了這本筆記本,還得買一個背包。」
「……倒也沒有窮到背包都買不起的地步。」趙謀扶額,「你們帶回來的東西可以兌換不少前期資金了,就連信息也能和其他人換資源。」
虞幸「啪」得一聲將本子合上,丟回桌面:「曲銜青呢?」
「東西帶回來之後她和我們一起找到了通知書,然後和荒白結伴出去了,還沒回來。」
「這樣啊。」虞幸看看外面的天色,倒不是很為曲銜青擔心,起碼美術館之行證明一點,島上的瘟疫體雖然不是人,但還保留着一部分人的思維和習慣,甚至被其本身建築規則限制得很死,有什麼過不去的坎,能談就行。
荒白不是簡單的女孩子,曲銜青更是沒什麼好怕的,這兩個人結伴,有腦子有武力,倒是很合適。
「要換房間嗎。」趙一酒靜靜聽着,突然問。
黛絲女兒提醒過他們,夜裏不要下床。
在恐怖推演中,這種話npc一旦說出來,就代表着不遵守的話一定會產生很不好的結果。
現在他們這間普通房多一個人,不知道會不會引來連鎖反應。
「今天先這樣,試試規則,你和我睡一張床,晚上萬一被鬼東西找上,我能抗住,而你實在不行也能用影子轉移走。」虞幸沒讓趙家這兩兄弟睡一起,因為相同條件下,趙謀實在是太脆了。
鬼物一旦攻擊趙謀,這個腦力玩家很有可能當場去世。
他當然也沒忘記問趙謀的意見:「你覺得可行麼?」
趙謀想了想,趁第一個晚上試探確實是很值得的,畢竟黛絲女兒還說不能竄房間,趙一酒這種中途冒出來的,今天沒有被制裁,那是黛絲女兒不知道看在他們中三個誰的面子上放了水,不代表天天都能這樣。
一時的放水是黛絲女兒「善良」,不識好歹一直犯規,恐怕就是蠢了。
今天之後,趙一酒有必要另開一間房,這樣他們就沒了三個人一起試探規則的機會。
「可以,但是。」趙謀彎着眼角,推了推鏡片,笑容十分令人害怕,「在討論晚上該怎麼做之前,我想你們得先給我解釋一下,在什麼情況下,你們才能遇到體驗師。」
他笑不答眼底,像一個知道孩子犯了錯誤的家長:「阿酒的厲鬼狀態,拿着影子巫師的能力出去浪了吧?」
趙一酒抿唇,默默轉過了頭,把後腦勺對着趙謀。
趙謀又道:「而我親愛的隊長,在知道這一點後,非但沒阻止,而且一定要求阿酒帶着自己一起浪了,是這樣麼?」
虞幸本着絕不悔改的精神,往桌上一靠,抱起胳膊:「我們心裏有數才會去的,就目前看來,我們出去浪利大於弊,信息量和收穫都遠遠超過按部就班,這難道不是好事?我們也留了後手,一旦見勢不妙,就可以直接用影子回來。」
他沒提鬼化趙一酒是表面為了給他找「樂子」,實際上專門找麻煩的事情,算是幫趙一酒打了個掩護,最後一句話就是在放屁,鬼酒完全不在乎他們能不能回來,也做不到在已經開始的副本里進進出出。
鬼酒只能進,不能出。
「說得好有道理,但為什麼不提前通知我?」趙謀沒有完全被繞進去,「要真這麼遊刃有餘,至於把曲銜青都支開?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