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力很強,遠遠超於森谷帝二使用的火藥,我們採集到了一點碎片,但還沒發現指紋。」
「不過同時,有一名成年男性被炸死在樓梯間,手裏還握着對應的炸彈引爆器……」
目暮微微一愣:「這麼說……犯人就是這個死亡的男人?是一起自殺案?以自爆的方式?」
鑑識課警察搖搖頭:「現場還有打鬥的痕跡,彈痕,被燒焦的手機,折刀與手槍等等……」
聞言,目暮捏起下巴。
「嗯……也就是說,死者是在天台和什麼人交火打鬥,最後因為某種情況,主動引爆了炸彈,是吧?」
說完自己的推測,他皺眉看向鑑識課的警察。
後者凝重的點點頭:「恐怕是這樣……」
「而且,這個人在天台完全沒留下任何痕跡,恐怕是在爆炸時,整個人被強烈的熱暴風掀飛了,大概就從這裏。」
鑑識課警察朝天台邊指了指。
見此,目暮壓着帽檐,往前走過去,向下觀察。
三十多層的高度,讓街道的一切事物都顯得無比渺小。
人從這個恐怖的高度被吹下去,必死無疑。
正當目暮這樣想着時——
一旁的白鳥接了個電話,嗯嗯啊啊說了幾句後,掛斷電話,眼前一亮道:
「目暮警部,炸彈爆炸時,大樓下有目擊者稱,看到一個人影從高處摔到了河裏,現在河邊的警察正在尋找這個人落水者。」
「什麼?!」
目暮震驚的轉過頭,立刻大手一揮,「走,我們去河邊看看情況。」
……
某處據點。
朗姆坐在暗室里,靜靜等待着手下的匯報。
隨着時間的流逝,他的眼中逐漸多出一絲焦躁。
按理來說,這個時候庫拉索應該擺平了事情,要麼提着森谷帝二回來。
要麼是查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把幕後黑手克什瓦瑟拖到自己面前才對。
除此之外,還有波本那邊。
這個時候再怎麼說,也應該能有點成果了吧?
不管怎麼樣,總得有個人來聯繫自己。
可現在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零點已經過了,庫拉索和波本這兩人,都沒有和自己聯繫,匯報情況?
而且,最讓朗姆感覺不太妙的,還是他打出去的幾起電話都打不通。
卡爾瓦多斯姑且不提……
波本和庫拉索兩人,誰都沒有接他的電話。
難不成是出事了?
可是,庫拉索和波本,兩人都是不同領域的高手……警方或是犯人犯罪同夥的那些人,在他們面前,就像是脆弱的小寶寶一樣。
這你跟他說翻車……他實在都想不到怎麼翻車。
飛龍騎臉你告訴我怎麼輸?
朗姆深吸一口氣。
就在這時,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朗姆心中一動,等鈴聲響了三小段後,才接起電話。
剛一接通,波本有些低沉的聲音響起:「任務失敗了。」
「……」
聽到這話,朗姆欲言又止。
接着,波本自然知道朗姆要聽什麼。
他在電話中開口道:「本來是有把握帶回森谷帝二的,但我在行動中,被一個難搞的傢伙纏住了。」
「難搞的傢伙?」
「FBI精英探員,赤井秀一。」
波本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個名字,「我在藏身處被他襲擊,抽不開時間和你聯絡,只能一邊和他周旋,一邊想辦法撤退。」
聽着波本的解釋,朗姆沉默了一會。
說到底,他沒在現場,只是全程躲在幕後佈置而已,所以對于波本的話,他最多也只能半信半疑。
而且現在,比起波本這邊的情況,他倒更在意庫拉索的情況。
波本是他的密探,但庫拉索可是他的心腹,堪比掌心肉一樣的重要程度,比波本重要多了。
但是,庫拉索出動,是他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