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看對方能拿到什麼好處了。
約莫等了一刻鐘,大宗正拿着一根手腕粗細、兩米長短的棍子,再次出現在大殿中。
「老臣幸不辱命,拿到了這件上古巫神無支祁所用的本命巫神器,鎮海棒。」
「據典籍記載,這件巫神器是禹皇治水時,斬殺興風作浪的巫神無支祁,獲得的戰利品,本身材質特殊,又是古法鍛造,威力要比一般巫神鑄造的本命巫神器要強許多。」
姒癸微微點頭,第三次往令牌里注入氣運。
「大宗正不妨再試一試。」
大宗正深深看了姒癸一眼,抬腿就裏面走。
姒癸卻清晰看到,大宗正的腳被氣牆隔絕在外,難以進入。
果然第二種猜測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現在還差一個一次都沒進去過,進去後就拿不可再生的寶物,再進看是否被拒之門外的案例。
大宗正沒想到自己會被拒之內外,滿臉不可思議:「這是怎麼回事?」
姒癸淡然道:「受限了,大宗正恐怕從此往後,都進不去了。」
大宗正恍然大悟:「原來陛下在調查這個。」
姒癸微微點頭:「本皇比較好奇的是,前十次,你老人家在裏面得了哪些好東西,沒有刻意打探你老人家隱秘的意思,主要是為了弄清楚高塔的規則。」
大宗正倒很坦然:「到了老臣這個境地,事無不可對人言,十次有五次空手而歸,有收穫的五次,分別得了兩部神級功法,一門神通,以及兩道佈置上古巫陣的秘法。」
姒癸看向大宗正手裏的巫神器鎮海棒,答案不言而喻。
要走可持續發展,還得專注那些能反覆攫取的好處。
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姒癸耳邊響起:「徒兒,私事處理的如何了?可要為師相助?」
被打斷思緒的姒癸,不再去想沒多少利用價值的高塔,朗聲道:「還請師尊現身一見。」
話音剛落,多寶道人的身影在大殿中浮現。
當多寶道人看到姒癸第一眼,頓時發出疑惑:「咦,你的氣息和命格怎麼變的不一樣了?」
姒癸適當表露困惑:「敢問師尊,哪裏變了?」
多寶道人一眨不眨盯着姒癸,掐指一算,剛進入狀態,便被迫退了出來。
若說以前姒癸的天機在大劫的擾亂下,和兩位聖人有意遮掩下,很難看的真切。
如今卻成了本身命格過高,尋常人沒有窺視的資格。
兩者看似結果沒什麼不同,實則已經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多寶道人一臉嚴肅問道:「這幾日,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姒癸想了想,這幾日發生的事其實不少。
首先,他成了夏皇,亦等同於人皇。
其次,他毀了祭壇,斷了禹皇竊取人道氣運的觸角。
最後,他得了人道火種,人道薪火的延續者。
只是成為夏皇,決然不會出現多寶道人嘴裏所說的那麼大變化,毀了祭壇,也不會改變他的氣息。
所以,根源在於人道火種。
人道火種可謂是最大的底牌,姒癸不想讓多寶道人知道,於是含糊其辭道:「弟子不負所望,順利繼任夏皇,師尊說的那些,是否與此有關?」
多寶道人一邊因命格改變的姒癸截取天機變化帶來的好處,一邊困惑道:「按理來說,只是繼任夏皇的話,變化沒這麼大才對,難道是大劫造成的變化?」
姒癸光棍的很:「弟子不知,正要師尊解惑。」
多寶道人肅然道:「這恐怕得」
好事壞事?
比如
十個百個呢?
多寶
領兵,
檄文
「這是風氏族長的親筆信,有莘族長命人手持此物,到了東疆,風氏自然給予一定協助。」
「這是蓋有本皇子印信的文書,持文書可借用傳送至東疆的巫陣,費用自理,本皇子顏面還沒大到一次性傳送幾萬人不收費的地步,有莘族長當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