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對面之人是不是妖帝轉世?總之鎮壓了再說。
;;;;「不對,我不是他的對手。」
;;;;鳳祖滿心苦澀想道,天地大道被對方封禁,神通道術全都使不出來,拼體魄,又完敗,能怎麼辦?
;;;;想到此處,她沖燃燈道人怒目而視,喊道:「嚷什麼嚷,有本事你來啊,聖人子弟都像你一樣廢物,只知耍嘴皮嗎?」
;;;;燃燈道人聞言一怒:「披鱗帶甲之輩,焉敢如此無禮?若非看在妖聖的面上,貧道這就替天行道斬了你,除魔衛道積攢功德。」
;;;;鳳祖亦非易與之輩,反唇相譏道:「就憑你,也敢在本座面前大放厥詞?本座讓你三成修為,你都不是本座對手。」
;;;;「你儘管放馬過來,讓本座瞧瞧闡教有什麼本事?對了,上一個自稱雲中子的闡教門人,當初要不是跑得快,早就成了本座的腹中餐。」
;;;;燃燈道人怒道:「焉敢如此羞辱我闡教,貧道與你不共戴天。」
;;;;姒癸望着爭的面紅耳赤,甚至差點要打起來的一人一妖,嗤笑一聲:「演的不錯,可惜還差了那麼一點意思。」
;;;;「你們兩個打算演到什麼時候?可別忘了,孔宣還在本帝腳下被踩着,你們就一點都不顧及他嗎?」
;;;;一人一妖臉色一僵,接着恢復自然,仿佛沒聽到姒癸所言。
;;;;可姒癸是什麼人,他剛剛還和燧人氏兩人極有默契的一起拖延時間等待援軍,豈能看不出來?
;;;;況且,堂堂准聖境,又是奉了聖人之命相約而來,竟然臨陣相互攻訐,這是當誰是傻子呢?
;;;;要想演的像一點,你們倒是打起來啊,光耍嘴皮子,能騙過誰?
;;;;見一人一妖還是不說話,姒癸嘆了口氣:「罷了,本帝看能不能送兩位一程,畢竟兩位萬里迢迢趕來,總不能讓兩位太過淒涼。」
;;;;話音剛落,姒癸踏前一步,如咫尺天涯一般分別出現兩人面前,一人給了一拳。
;;;;這一拳不是從前往後,而是自上而下。
;;;;眼前把從前往後將人打跑了,就留不下對方了。
;;;;燃燈道人一邊將本命法寶一盞青燈祭起,一邊沖鳳祖喊道:「妖聖可有傳你保命的手段?速速用來,再不用,等下就用不到了。」
;;;;然而鳳祖卻不是輕易被打動的存在,她輕啟皓齒:「道友難道沒有準備同樣的手段?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對方也有類似的手段,憑什麼讓她用?
;;;;且不說妖聖給的東西還有別的用意。
;;;;一旦她用了聖人手段,燃燈道人說不定最後連她一起收拾了。
;;;;雙方本來就相看兩厭,眼下只是有共同的敵人,才會聯合一起,一旦沒了束縛,兩人恐怕真的會對彼此動手。
;;;;燃燈道人臉上浮現一抹怒意:「被姒癸踩在腳下的可是道友的子嗣?」
;;;;言下之意卻是你不出手誰出手?
;;;;鳳祖漫不經心回道:「本座子嗣眾多,未必都顧得過來,何況孔宣實力不弱,暫無性命之憂。」
;;;;在「大是大非」面前,她一向拎得很清。
;;;;燃燈道人氣急:「道友莫忘了,你是奉妖聖之命而來,倘若無功而返,你可有顏面回去面對妖聖?」
;;;;曉之以情無用,燃燈道人只好拿女媧去壓鳳祖。
;;;;誰知鳳祖露出無所謂的神色,反唇相譏:「你不也是奉了元始聖人之命嗎?你都不怕,本座有什麼好擔心的?」
;;;;想拿聖人來壓本座,你不看看你自己的處境如何。
;;;;燃燈道人冷冷盯着鳳祖:「那可不一樣,貧道乃老師親傳弟子,從上古追隨至今,感情深厚,就算犯了一點錯,亦或者辦事不力,頂多稍加懲戒,總不至於讓貧道魂飛魄散。」
;;;;「反觀道友,貧道若是沒記錯的話,妖聖未成道之前,可是和道友關係不怎麼好,如今道友陽奉陰違,妖聖回來後豈能容你?」
;;;;你和我比背後聖人的關係,你比的了嗎?
;;;;鳳祖玩味道:「言之有理,可惜的是,本座收到的任務不是除掉姒癸啊。」
;;;;燃燈道人神色愕然看着鳳祖,不自覺問道:「道友收到的任務是什麼?」
;;;;鳳祖指了指遠處觀戰的燧人氏和神農氏:「配合人族兩位聖皇行事,如今兩位聖皇都逃了,本座就算跟着逃了,妖聖也怪不到本座頭上。」
;;;;燃燈道人見鳳祖神態篤定不似作偽,氣的渾身發抖,不是商議好圍攻姒癸,讓天帝之位易主嗎?
;;;;怎麼臨到關頭,還藏着這種算計?
;;;;正當他心亂如麻之際,姒癸的攻擊到了。
;;;;「走又不走,打又不打,兩位跑這演話劇來了?」
;;;;只是簡簡單單的一拳,暗含天地至理,令兩人生出避無可避的錯覺。
;;;;燃燈道人積攢的情緒瞬間爆發,怒道:「欺人太甚。」
;;;;只見他祭出一物,周圍亮出燈火點點,幾乎將太陽光都遮了去。
;;;;一股猛烈的危機感衝擊姒癸的心頭。
;;;;聖人至寶,神燈萬盞。
;;;;燃燈道人曾手持此寶,擊殺通天道人親傳弟子金靈聖母。
;;;;「臥槽,就知道元始小兒用心險惡,連這玩意都給了弟子。」
;;;;姒癸暗中怒罵一句,將盤古真身發揮到了極致,準備應對即將到來的致命攻擊。
;;;;燃燈道人看到姒癸緊張的模樣,心中極其暢快,臉都笑的扭曲了,讓你一個小輩如此猖狂,現在知道怕了吧?
;;;;晚了。
;;;;他冷笑一聲,體內法力和大道之力像不要錢似的湧進神燈萬盞,打算給這場圍殺畫上一句圓滿的句號。
;;;;姒癸神色繃緊,緊緊盯着燃燈道人手上的聖人至寶。
;;;;這一次他沒問祭壇。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道術神通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如果祭壇有實力,應該會救下他。
;;;;當然,也有可能為了隱藏身份,放任不管。
;;;;遐想之際,燃燈道人將吸納自身三分之二法力的神燈萬盞,朝姒癸打來。
;;;;頃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