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悟道堂?怎麼成這般模樣了?」
周信隨即回道:「回稟師叔祖,是……」
來的路上已然斟酌良久的魏鶴連忙打斷,搶先說道:「具體是何原因,弟子等人尚未查出,只知事情發生在姒癸師叔閉關之後。」
「此事或許與姒癸師叔相關,但還得師叔祖調查清楚,並下定論。」
按照先前四人商議以及默認的結果,這一切責任,都是要推到姒癸身上的。
不巧的是,魏鶴剛知道袁角對多寶道人的態度不一般,推測對方不見得會冒着得罪多寶道人的風險過度懲罰姒癸,甚至都有可能庇護姒癸。
險些被袁角一巴掌拍死的魏鶴,為了不將自己牽扯進去,當即改變主意,將「確切」改成了「推測」。
至於周信等人如何反應,他是顧不上了。
三人要是聰明的話,應該能從他的這番話推斷出事情有變,給出謹慎的回應,要是蠢的話,活該承受蠢的代價。
周信神色疑惑看着魏鶴,被打斷後沒有急着開口。
沈慶劉海兩人卻沒意識到不對勁,嚷嚷道:「什麼叫或許有關?分明就是他做的。」
「他就是罪魁禍首。」
袁角面無表情問道:「他人在哪?」
魏鶴指着七尺高的混沌鍾回道:「姒癸師叔在那裏面,我們推測他正在閉關悟道,不敢輕易打擾。」
袁角微微點頭:「這一點做的不錯,那就等他出關再問個清楚。」
沈慶提出反對意見:「師叔祖,此事恐怕不妥,萬一他一直閉關,我們豈不是得一直守下去?弟子等人駐守西岐城,尚可以等下去,就怕您老人家久等。」
袁角擺了擺:「無妨,反正閒來無事。」
劉海插了一句:「弟子認為沒有必要等,姒癸師叔修的是巫道,仙道尚未入門,就算有什麼感悟,也是與巫道有關,而悟道堂只對仙道有用。」
「依我看來,姒癸師叔未必是在感悟仙道,反而有可能因為在悟道堂內修煉巫道遭到反噬,此刻躲在法寶裏面療傷。」
「以他的修為,估計療傷需要很長時間,師叔祖何不打開這件法寶幫他一把?」
袁角冰冷的眼神掃過兩人:「你們在教我做事?」
沈慶忍不住嘟囔一句:「這不是替您老人家着想嗎?」
「嘭~」
話剛落音,沈慶整個人被袁角擊飛,成為一座冰雕。
魏鶴暗自搖頭:不知死活的傢伙,還敢頂嘴。
袁角慢條斯理說道:「還是等一等吧,不急在這一時。」
周信劉海噤若寒蟬,連忙回道:「謹遵師叔祖之命。」
袁角嘴角扯動,露出一絲微乎其微的笑容:「你們誰和我說說,多寶師兄這位弟子如何?」
魏鶴指着周信說道:「師叔祖,周師兄最清楚此事,姒癸師叔前日入門,還多虧了他引薦。」
袁角饒有興趣道:「是嗎?說來聽聽,此人究竟有何特殊,能被多寶師兄收為弟子?」
周信在心裏怒罵魏鶴百遍,面帶笑容回道:「師叔祖,事情是這樣的,姒癸師叔本是大夏皇朝皇子,他以幫弟子等人招收新門人作為代價,換取有機會拜入截教。」
「多寶師伯祖得知此事,算出大夏皇朝氣數將盡,認為姒癸師叔或許會成為他的機緣,故收為記名弟子。」
……
袁角聽完周信所說,搖了搖頭:「多寶師兄沒這麼膚淺,肯定另有原因,只是你們道行太低,無法理解,行了,不必說了。」
周信聞言,突然明白魏鶴為何會改口,換作是他,恐怕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