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來着,這頭坐騎尚未完全馴化,你看都將為兄掀了下來,十三弟該不會真的怪罪為兄吧?」
台階鋪在腳下,姒癸微微笑道:「不怪,畜生做的事,哪能怪在二哥身上?大不了回頭將畜生宰了就是。」
姒昊臉色漆黑,這傢伙,到底是說真的,還是在指桑罵槐?